而邢文静从开始便没说话,只是沉默看着这切,在叶安四人刚打算推门离开之时轻声说句。
“你们知道吧?”
“没有!完全不知道!”赵宗述整个人都跳起来,大声反驳。
叶安等人捂脸,有时候真不想承认自己跟这傻子是朋友。
“……”邢文静显然也被其傻气震到,半天没说出话来。
。可恶!原来是这小子!他原本就觉得奇怪,为何国子监学生给官家祝寿能扯到陈芸姑头上,此番来闹事也有打探消息意思,原来此人正是国子监学生!
叶安面带笑意与之打声招呼,给对方气得够呛,刚要开口,结果叶安抢先道:“大官人可曾看过阿芸传?”
“???”男子满头问号,这是在跟自己耀武扬威吗?
叶安继续不紧不慢:“实不相瞒,其实那部戏官家十分喜欢,在下正构思新剧本想要呈上去。”接着满脸期待看着对方。
男子:“……”眼见实在不是这小子对手,撂下几句狠话后带着人匆匆离去。
双方大眼瞪小眼许久,最后还是叶安叹口气,“说吧,这到底是怎回事。”
起先邢文静还倔强不开口,直到范纯仁说要去找祭酒才道出事情原委。
定远侯府家本有两个儿子,老大是个哑巴,为老侯爷原配所生,母亲早逝,被父亲厌恶。老二为继室所生,从小便十分机灵,再加上母亲在旁边吹枕头风,渐渐地,老侯爷就动想要改立小儿子为继承人念头。
但大宋律法在那里,不是说改就改。于是老侯爷狠心,竟将大儿子送到远处乡下,对外他失足走丢。可怜侯府长子沦落到饭都吃不饱,多亏有个猎人见其可怜收留他。待长大后,他便顺势娶猎人女儿,还生两个孩子。家四口远离人烟,依靠打猎为生,倒也还饿不死。
可京城那边,随着老侯爷年迈,他小儿子变得越来越不孝,京城流连秦楼楚馆不说,还时常偷家中财物,甚至被抓到非礼父亲侍妾。老侯爷气绝,可惜自己已病入膏肓,也拿他无可奈何。但突然有天想到自己还有个儿子在外面,心中暗恨家产就算丢也不给那畜生,于是委托唯心腹去找。等心腹带着大儿子回来后,强撑着最后口气改立继承人。而他那大儿子,因为白捡万贯家财,乐极生悲,在青楼
国子监学生不明所以,但看叶安三两句就把人说溜之大吉,都十分钦佩,围上去疯狂吹彩虹屁。
邢文静走上前,脸色灰败说声谢谢,如果不是叶安,还不知道要闹到什时候。但即便如此,他也够丢脸。
他人缘虽不好,可毕竟与大家是同窗,看见他如此狼狈,两忙将其拉到斋舍里,拿出衣服让邢文静换上。
“换什换!”赵宗述立刻跳出来,把人连哄带赶撵出去,此时屋内就剩叶安他们几个。
“额……那啥,们也出去,你慢慢换嗷。”几人顶着邢文静目光有些坐立不安,也匆忙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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