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传来少年清越声音:“刘三,荆州人士,前几天因京中书院不想额为给钱,强行扣留人家订书,最后敲诈副人家书院名画,可有此事啊。”
刘三哭丧着脸:“确、确有此事,求郎君大发慈悲,小人再也不敢。”
僵硬抬头,冯缃见到前两天被自己敲竹杠少年正悠闲坐在主坐,手中拿着赫然是印书部账本。
冯缃:“……”吾命休矣!
当叶安不知所措之时,王安石怒气冲冲将人哄散,把叶安带到书房里。国子监印书隶属于国子监监管范围内,如此说来叶安此时与王安石还是同事。
心里这想,但嘴上却不能说,否则他若嬉皮笑脸与王安石勾肩搭背称其介甫,祭酒绝对会让与这个美丽世界说再见!
“不管你是跟官家说什,但既然朝廷委派,那就好好做。”令人不敢相信,王安石似乎点也没怀疑叶安能力,反而严肃认真督促他。
叶安也是深受感动,表示自己定努力工作。
“所以,你第步打算做什?”王安石好奇问道,他是真想知道,这小子到底能折腾出什花样来。
叶安微微笑:“首先嘛……小子烦请祭酒大人帮忙,去杭州书肆找个名叫毕昇匠人。”
……
冯缃大早上起来就觉心里有些慌,喝两大碗煎点汤茶药总算是好些。摸摸嘴唇上八字胡,阔步走入印书部。如今他们也算是赶上好时候,新来祭酒不贪财,满脑子都在学务上,放着印书这块金疙瘩不管。便宜手底下这帮人,冯缃这几个月吃拿卡要,比之前几年都多。
然而刚刚进屋,他便觉得有些不对劲,仔细看才发现,屋里许多装饰物都不见。要知道他们印书虽说是工匠活儿,但好歹与笔墨扯上关系,平日里附庸风雅还是买许多字画。
如今都去哪儿?冯缃纳闷,越过中厅继续往里走,突然发现前方排长串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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