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事,这帮衙内文不成武不就,可从小都是锦衣玉食中长大,鉴赏水平高很,挑选出伎艺人想必也都过关。
越想越觉得可行,少年们旋即兴奋讨论起来,甚至当场分工。
叶安远远看着这幕,这还要感谢侯宗光给自己灵感。原来自打那日与公孙策等人分别,他又趁假期去几趟开封府访友。谁曾想竟被告知陈芸姑受伤过重,之前全凭口气吊着,现在歇息下来,旧病复发,哪怕治好估计也就剩几年寿命。
他与陈芸姑不过说几句话,但如此个活生生人在自己眼前逝去,还是十分难受。特别是对方即使昏迷不醒还在叫着自己妹妹名字,这让叶安头回对个书中人物感到如此厌烦。倘若不是襄阳王,这两姐妹也不必忍受这样痛苦。
于是他左思右想,该如何帮帮陈芸姑,哪怕不抓住襄阳王,好歹也要将她妹妹带出来。刚巧有乾元节这个机会,他这回要让对方见识见识,什叫传媒力量!
“倒是有个主意,”此时叶安举起手,示意自己有话说。
在经过算学课大放异彩、改良厨舍等系列事件,不论关系好坏,都承认叶安这家伙点子很多,于是不约而同侧耳倾听。
“们可以找上几个长得好看伎人……”
“这跟说有什差别!”侯宗光不满,之后被周围人起联合镇压。
叶安顿顿,继续道:“你们可曾听过杂剧?”所谓杂剧,就是宋代戏曲。是由滑稽表演、歌舞和杂戏组合而成种综合性戏曲,在此时属于民间正流行起来东西。
当然,叶安也早早跟众人道清事情经过,原本以为会有几个人反对,没想到根本没人放在心上。毕竟宗室和其他人都不是个路子,也没什实权,随口道声知道便全身心投入进杂剧里。赵宗述还颇为不屑道:“那位叔爷,成天为非作歹神神叨叨,爹从来都看不上他。说这人屁能耐没有,也就能折腾折腾老百姓。”
叶安:“……”行吧,自己估计是受原著影响,最终BOSS太当回事儿,现实中根本没人在乎,那他是凭
几个常常出没瓦市人对此有些解,迟疑道:“安哥儿是想让们上去唱戏……”他们虽然混,但好歹是读书人,而且家中时代为官,上去演杂戏什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
叶安摇摇头,不说别,台上分钟台下十年功。就这帮小子身段,哪有人会去看,“开头不是说请几个伎艺人嘛。”
也是,遂又有人问道:“那有他们,们做什?”
范纯仁到底是反应快,刚听几句就明白,笑着解释道:“虽说们不能上去演戏,但底下弹琴,写本子,后台准备,不都需要人吗。”
少年们恍然大悟,仔细思索下,竟觉得这主意还不错。虽然唱戏唱曲有辱斯文,但在这个*员嫖、妓都正常时代。给相好提个艳诗,甚至谱曲,都被视作才子风流,传出去就是段佳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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