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会弹这种东西!”叶安惊恐指着拿起琵琶赵宗述。
“啊?”赵宗述挠挠头:“会不是很正常吗,路都走不稳时候就会弹琴吹笛子,话说回来,博士说年底考试要演奏段,你选什啊?”
叶安憋半天,“编钟吧。”自己上辈子稍微会点架子鼓,好歹都死打击乐器……
晚上回到斋舍,以往开朗叶安句话都没说,所有人都注意到他无精打采。
“叶兄这是怎?”寝室里其他班人不明就里,疑惑问道。
“那个、那个忠厚,就是做人要老实,要听话……”
同学们哄堂大笑,有几个顽皮甚至开始学起叶安呆样。
“坐下吧,”王安石越听眉毛越皱越紧,副不忍直视样子,让他赶紧离自己远点,叶安满脸通红坐下。
又点郭中和回答问题,原本以为郭中和也是吞吞吐吐,没想到对方站起来,脱口而出:“当尧之时,皋陶为士……因其褒贬义,以制赏罚,亦忠厚之至也。”观点清晰,思维流畅,能看出确实有很高文学素养,众人听得目瞪口呆。不过想也是,郭家身为北宋顶尖豪门,平时溺爱归溺爱,但对于继承人培养还是十分上心。郭中和从小文武老师都是等,就算是块石头也能点开窍。
满意点点头,王安石也没因为之前郭中和顶撞而为难他,而是认真点评其观点,并予以鼓励。
“嘘!”屈承志连忙捂住对方嘴,示意不要再扎人家心。
“哎,也没想到,叶兄竟然在学业上如此不开窍。”兔牙萧静静晃晃扇子,显得极为不解。
其实这就是他们想当然,国子监学生都有定基础,受到过良好家庭教育,只不过没怎往深处学,平时又很少捡起来,所以显得不学无术。博士们讲课都是默认跳过最简单那些,普通人在这样地方想要跟上学业本身就有些吃力,更别提患有阅读障碍症叶安。
用完饭后,叶安躺在床上,突然对自己之后日子有些迷茫。他因为仁宗时兴起,破例进入国子监。原本就打算上阵子学便安心做生意,但结识许多朋友后开始喜欢在国子监生活,可自己真适合这里吗?
此时敲门声突然响起,叶安
叶安捂脸,原本还抱着点侥幸心理,这下自己是彻底坐实倒数第。
最后下课时,叶安已经整个人都要灵魂出窍。
然而如此打击还不算完,接下来整天,叶安都丧到极点。
曾经国子监基本上没人听课,博士们讲课时也有搭没搭。如今新祭酒上任,管比之前严,老师也害怕王大人有时候突击检查,因而统提高教学质量。
于是叶安震惊发现,他这帮同学虽说大部分都是学渣,但总有那两样拿出手东西。有诗词上很有灵性,随手写出小令读起来唇齿生香;有弓马娴熟,百步穿杨不在话下。等到下午上乐课之时,所有同学都至少会两种乐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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