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亚从善如流
改口：“你不能对
群疯子要求太多。”
“大部分情况下，邪神都是单独苏醒
“因为代价太大，也因为没有必要。”诺亚意味深长道：“对神灵而言，信徒是祂放牧羊群，而不信仰祂智慧生物连羊群都算不上。”
现场沉默
几秒，季汀将话题扯回来：“既然
们不可能杀死邪神，那全息游戏计划岂不是从开始就是个馊主意？”
诺亚脸无辜：“怎
会？如果不是全息游戏计划，现在早有文明陨落。要知道每个文明陨落都会增强邪神力量。旦邪神开始苏醒，就会通过这种方式，不断滚雪球，确保祂能在短时间内恢复实力，制造更多杀戮和死亡。”
“但因为全息游戏，这个滚雪球计划开始就宣告失败，祂被困在游戏里，所能制造杀戮最多也就个小小游戏世界，即使祂完全苏醒，实力也恢复得有限。这样来，们要付出代价自然少之又少。”
“们杀不死祂，但可以消磨祂力量，直到祂无力维持苏醒状态，重新陷入沉睡。直到积攒足够多能量，才会再次从沉睡中清醒。”
，语气古怪：“杀死邪神？”
“相当富有想象力说法，”诺亚叹口气，认命肩负起科普常识责任：“你们以为邪神为什会陷入漫长沉睡？信仰侧文明跟邪神战争又为什会打上几百年，在星系中折腾出浩大声势？”
专家小组中弥漫出窃窃私语声。
诺亚语气平静继续道：“因为邪神是杀不死。”
季汀觉得这个结论有点问题：“记得你之前介绍信仰侧文明时候，就提到过神灵陨落。”
季汀明白：“所以，邪神之所以陷入沉睡，是因为祂上次已经被揍过轮……”
诺亚补充：“不止轮，这种循环已经持续无比漫长时光。”
季汀叹为观止：“那邪神到底是图什？就为起来挨揍？”
“为制造死亡，为掀起恐惧，为降临在智慧生物之中，”诺亚无有不可道：“你不能对个疯子要求太多，祂脑子要是好使，至于放着正神这条路不走，非要去当邪神吗？”
季汀想起什：“记得你之前形容邪神量词是‘群’……”
“没错，但神灵陨落是有前提条件，神格破碎以及信徒数量不足以支撑神灵日常消耗神力，都会导致神灵陨落。”
“前者唯有另个神灵能做到——这通常意味着两个神灵中只有个会活下来，而后者才是最普遍信仰之战。”
“不过这些跟邪神没什关系，邪神神格由疯狂、无序、混乱、死亡构成，祂信徒也是如此。祂汲取疯狂、无序、混乱和死亡来增强自身，信徒对祂来说，只是个用来散播死亡和疯狂触角，即使杀光他信徒，他也能立马制造批源源不断信徒。”
“而神格破碎……”诺亚摇头：“没有正神会亲自跟邪神对战。”
季汀下意识问道：“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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