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
末日钟声。”
“
又把话题扯远
，你得原谅，人年纪大之后总是这样……让想想，刚才说到哪。哦，██晶体集合汇成板，它是诸多收藏品中
个，个绚丽文明缩影，个抗争号角……”
“该怎
跟你形容呢？你玩过那种建设类小游戏吗？你可以把它当成控制台，个输入指令就能完成任务神奇存在。”
他声音轻下去：“它能帮你完成很多工作，但不要过分依赖它，也不要试图解析复制它，它不属于们。”
荒芜世界安静瞬，李凯重新回归过分开朗模样：“刚才那段话是还活着时候录入信息。看来们已经找到失去什重要东西。”
季汀慢半拍才反应过来：“部分记忆？”
李凯眉眼弯，笑着道：“不，是悲伤，以及和它相关那部分记忆。”
季汀这次反应更久，才明白过来他话里意思：“你为那些陨落文明感到悲伤？”
李凯：“物伤其类。那些璀璨恢弘文明，到最后，只留下亘古不变死寂，除送葬者之外，没人关心它们是否存在过。”
李凯摸摸心脏所在位置：“那应该会有点难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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