谌冰说：“你结完直接回家，别到处跑
。”
“知道。”
萧致往回走。
那边文伟开始招呼：“萧哥，蹦迪去不去？”
“……”萧致扯下唇，“不去，从来不出入这种地方。”
谌冰：“……”
文伟：“……”
文伟：“
特
——”
谌冰啧声，好笑，话里还嫌弃：“没这大儿子。”
文伟直接骂：“有
句狗男男现在就要讲！”
“少喝吧。”
“嗯，”萧致声音懒洋洋
，“到你面前保管干干净净。”
文伟听到谌冰声音，瞬间兴奋：“冰冰，你咋不出来跟们吃饭？是不是看不起们？”
“……”谌冰好笑，“爸妈这边忙。”
“那你什时候有空啊？出来碰碰？”
挂断，萧致换视频切过来。
先听到欢呼，对面场面特别热闹，满桌小龙虾，盘子里还放着五花肉，肥牛，烤鱼，牛筋和各种各样肉串，啤酒瓶，吃得散落地。
萧致声音低，有些醉意：“完吗？”
谌冰：“没呢。”
那边隐约响起傅航声音：“高兴，哥们儿，在北航，以后他妈天吹十遍这个牛逼！”
搭把手，要是太麻烦，也就不再继续帮忙。当时他知道萧贺云被算计，劝他反打杨晚舟，萧贺云舍不得，这事儿谌重华懒得多费口舌，就决定不再插手。
但以前谌冰直以为，谌重华袖手旁观完全没伸手帮忙，眼睁睁看着萧贺云进去。
这是真相。
……似乎，并没有太大不同。
谌冰说不清心里什情绪，转头撑着栏杆，从二十几楼看底下江景。
“哎，行吧，男德班典范
吵吵闹闹。
夜风微凉。
谌冰换只手拿手机，侧头，灯火通明大厅内升学宴还在继续。
手机里，萧致他们这顿饭已经吃到尽头。萧致摇摇晃晃起身：“结个账。”
他气息微醺，眉眼也有几分醉意，呼吸沉沉。
萧致指尖拎着瓶子，往他那边轻飘飘推过去：“碰你马碰。谌冰不喝酒。”
“啊？”文伟拍脑袋想起来，“那们喝酒你喝水也行！其实就想着你也过来，大家待在起热闹。”文伟特别喜欢热闹，特别喜欢跟朋友聚会。
谌冰思索：“过几天回来，跟你们吃饭。”
“言为定啊，不来你孙子！”文伟直接膨胀。
萧致瞥他眼，抬腿脚踹上凳子：“没大没小，怎跟你小爸说话？”
光影摇晃。
镜头里本来是萧致下颌，场景移动，灯光摇晃，变成他正脸。
眉眼被细碎阴影涂抹，逆光看不分明，但有种深沉又慵懒气质，长腿伸出去横在过道，气质极野。
谌冰说：“你喝酒？”
“喝，”萧致低声反问，“怎不喝？”
谌重华眼角有淡淡细纹，斯斯文文，看他：“你问这个干什？”
谌冰：“不干什。”
安静会儿。
谌重华没多说，转头回大厅。
谌冰给萧致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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