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航快被他笑死，半跪在地疯狂用拳头捶水泥地，笑得
病不起。
非常热闹。
群人完全意识不到即将毕业。
萧致站树底阴影里看
会儿，不知道想到什
，眼底沉沉：“他们能考上大学？”
“……”
“……”
萧致备战高考期间娱乐活动降到最低，除跟谌冰偶尔出去吃饭，散步，看电影再过个节，全部时间都在学习。
这不，代沟都出来。
萧致抬手照他脑袋给巴掌，接过篮球，隔着远远
投出去。
“哐当”声响，篮球进框。
谌冰推他：“别烦，去操场打球休息下。”
萧致半闭着眼，散漫地点点下颌。
操场人不少，灯光微暗，高挑身影在篮筐下来回奔跑，发出鞋底摩擦地面尖锐声响。距离高考只有几天，这些高高二不受影响，还是照常玩儿。
萧致找到4班男生占球场，走近，傅航喊声：“萧哥？”
萧致听见，懒得应，点点头。
谌冰没站稳，往旁边让两步。
萧致抱着他，鼻息沉沉，挠痒似拂过颈侧。
谌冰看他：“你站稳。”
萧致：“站不稳。”
谌冰：“……这累？”
校，刷题，考试。
考到后期都有些麻木，不过谌冰经历过次，还能游刃有余，没有太大厌烦。
倒是萧致偶尔晚自习刷题，刷整天，从十几页写到五六十页，闭着眼几乎睁不开，呼吸沉重，下课倒课桌上就睡，连话都少很多。
谌冰屈指敲敲他桌面，说：“出去打会儿球。”
“算。”萧致话音疲惫，“还有张卷子。”
谌冰侧头。
萧致若有所思地道：“这群
文伟鼓掌：“宝刀未老啊萧哥！”
“时隔三年，龙王归来？”
“……”
“傻逼。”萧致投完到稍远位置站着，不想再继续，“你们玩儿。”
操场上分为两队，对垒打球。这边文伟好不容易进个球，在操场学猩猩捶着胸到处跑，哀转久绝空谷传响。
谁知道傅航跟抽疯似，开始“萧哥！萧哥！萧哥！萧哥！”直喊，喊得萧致耳朵都疼。
他本来没精力说话，应是抬高音量，咬牙用力地道：“嗯！”
傅航终于满意：“大爷来玩儿啊？”
萧致过去，文伟笑笑：“哪阵大风给您刮来？不在教室刷题，怎出来打球。”
管坤也跟着内涵：“这不好吧？”
萧致：“嗯。”
他往谌冰颈间轻蹭，鼻尖擦过去：“要吸吸冰宝才能好。”
“……”
萧致性格还挺黏，可以算是接吻和拥抱狂魔，特别喜欢跟谌冰亲亲抱抱。
大庭广众影响不好。
“……”
教室里追逐打闹。谌冰起身，拉他手腕：“走。”
“不去。”
“叫你走，别直坐着。”谌冰再拽他手腕。
萧致指尖撑着桌沿，推开椅子时“哗啦”声响，身体有些沉重。他掠开眼皮瞟谌冰眼，眸子充着红血丝，摇摇欲坠地靠上谌冰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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