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
半晌。
“算，”谌冰正正脸色，收回之前
话，“
俩还是练舞室见吧。”
萧致不禁莞尔，就莫名其妙，觉得谌冰好可爱好可爱。
“怕什
？”萧致躺回枕头，分开五指挡住白炽炽灯光，声音放空，“说不定会很有趣呢。”
谌冰：“换对你说这句话，你会觉得有趣？”
虽然不知道话题为什聊到这儿，他还把互殴理解成挨揍，萧致还是说：“那行，以后再也不跟你动手，哪怕你惹。”
谌冰笑下，欣然抓住把柄：“你说，你记住。”
他明显打算把小时候受过委屈还回来，不管是不是开玩笑，便宜占好
定没错。
萧致屈腿坐在床头，单腿平放，眉眼被手机荧光映亮，眉弓层叠着细碎阴影。萧致低低应声：“好，不打你，以后你先动手都不打你。”
没等谌冰说出下句话，萧致声音低沉，带着淡淡磁性，特别散漫撩人：“操你行吗？”
谌冰边挨打边落泪，心想这是怎回事。
又好委屈。
萧致擦擦头发，拎起床上枕头靠着，拿着手机躺下去。
谌冰估计也在床上，想着以前事：“你以后还打吗？”
“不是初中以后就没单方面锤过你？”
，不认错屁股就被打，只好红着眼睛跟小朋友道歉“对不起，是错”。
萧致脸色好看以后，谌冰顿时爆哭，幼儿园老师都哄不好那种，趴萧致怀里直念“讨厌你，讨厌你，讨厌你”。萧致抱着他，轻轻摸他细软头发，哄半天才把这炸毛小崽崽哄好。
然后放学回去，谌冰路又要哭，又要萧致牵，稍微不顺心就嘤嘤嘤，反正挺会来事儿。
……回忆到这儿。谌冰啧声，感觉耳背有些热。
小时候可真傻白甜。
萧致替他想秒：“可怕。”
谌冰都懒得说他：“你根本不爱，你就想着你自己。”
“……”萧致真笑，“谌冰，你能不能正
“…………”
谌冰以为自己听错：“？”
萧致压着声重复：“说——不打你。操你。”
谌冰喉头噎着，启启唇，耳缘蔓延层红意，同时感觉颈后燥热。
他明显感觉有话要说，但这时，竟然说不出个字。
谌冰思绪漫然：“那高二上学期你不还打？”
“……”萧致顿秒，“那不是你先动手？”
“先动手你就打？又打不过你，以后你还打，点办法都没有。”
“……”
这话莫名茶里茶气。
萧致从卫生间冲完澡出来，说：“你从小说话就不积德。”
“……”谌冰心说你也没好到哪儿去。
空气有些安静。谌冰还想着那件事：“你打真疼。”
萧致记不清：“忘，当时是不是真想打你。”
反正他俩小时候打架也不是回两回，谌冰打不过他，但还挺喜欢动手，言不合就对萧致打拳，然后萧致先还避让忍忍，不耐烦反手拧着他就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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