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心疼又好笑，谌冰撩
撩他凌乱
头发：“不好闻，你先去洗澡。”
萧致不怎
乐意。
短暂对峙中，他看谌冰没有动摇余地，只好起身去卫生间。响起刷刷冲水声音，再出来时萧致只穿条牛仔裤，上半身衬衫没来得及扣、敞开着走出来。他腿长，肩背精壮结实，感觉像演那种片子男星。
“你不睡觉？”谌冰问。
萧致垂眸，额发撩下几缕，轻声道：“嗯。”
“嗯什？承认自己是废物？”
“……”萧致摇头。
“说话都没认真听，怎记到心里？”谌冰眼底薄寒，直直看着他，再抓着手点点胸口。
“——要记到心里。”
谌冰指指沙发放着东西：“给你带礼物，
走。”
“别……”萧致靠近时身上有很重烟草味儿，混着酒气，相当不好闻，他抱着谌冰用力往怀里搂，“别走。”
谌冰压着火，指尖点着他胸口，直接推回沙发里：“你继续，原定计划还得过两天再来。给你时间收拾整齐，正好骗。”
谌冰走没两步，手腕重新被温热手心包裹。
萧致声音嘶哑：“谌冰……”
冰走到茶几旁。
“他妈……”躺沙发上身影慢慢撑起，细长手指浮出青筋，插进头发里理
下，随即转头看向声音来源。
萧致这几天把钥匙给文伟，还以为是他又过来，刚烦躁得想骂人，直到和谌冰对上目光。
谌冰脸上没什情绪，只是扫眼茶几上烟，喝空歪倒酒瓶，甚至包括几瓶白。
谌冰视线掠过，抬手给拎礼物盒子丢沙发，目光重新落萧致身上。
萧致笑笑，感觉精神好起来：“睡觉哪有睡你重要？”
“……”
谌冰走神这会儿，他已经
萧致唇角微动，沉默半晌，重新应声：“嗯。”
随后，他换个身体姿势，探出双臂拉扯谌冰，想给他搂到怀里。
谌冰没心情跟他搂搂抱抱。
“你先反省。”
这次，萧致倒是很快：“反省。”
可能是喝酒喝多，给嗓子糟，说话都听不清楚。
谌冰本来不想理他，禁不住心里动摇，回头半蹲身站在萧致面前，用力摸摸他脸。
谌冰眉间皱紧，不带什感情淡薄眸仁，此时全是不解和烦躁：“你干什啊你？你在干什？都想给你烧高香。”
萧致掩唇咳嗽声。
“你再这样，真，”谌冰用力亲亲他唇尖，“你就滚去垃圾堆躺着，贴个‘废物，不要人捡’号码牌，再也不管你。”
对视，短暂安静。
萧致眼皮垂着，感觉不怎打得起精神，唇瓣色泽偏向苍白，眼里有很重阴影和红血丝，因为作息颠倒脸色也比较差。
他穿着件黑色T恤，微微露出锁骨形状，双腿大大分开，本来是仰着睡觉姿态，现在稍微调整成面向谌冰。
谌冰：“你继续睡。”
萧致站起身时晃下，随后拉住谌冰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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