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
不知道什
时候中场休息过来
，边聊天，边看着这边。
树荫里站着高高瘦瘦身影，男生们站着看热闹。萧致肩头落着几星树叶漏下阳光，拿矿泉水瓶喝几口，朝谌冰这边走过来。
体育老师无奈：“那你们也休息吧。”
萧致走近，眼底漆黑，垂着眼皮看他。他有
点点不开心：“你怎还跟人家碰手呢？”
“……”明显刚才动作被他看见。
体育课有个磕磕碰碰不是很正常？谌冰想看着他，拿纸巾擦擦额头汗：“你打篮球就不跟别人碰？”
“……”
萧致：“你吃醋？”
旁边还有人跟着，他靠得近，谌冰往旁边退两步脱离视线区：“你傻逼吧你。”
萧致笑，站他旁边：“累不累？”
“还行，”谌冰说，“两位女同学比较累。”
“接力赛还算好，”萧致说，“知道文伟吧，他报五千米，跟几个体育生起跑。”
“……”谌冰看过去，“这惨？”
“还行吧，”萧致想想就好笑，“报五千人少，他还以为去跑就能拿前三。没想到其他人都这想，群大佬汇集在五千米。”
“……”
谌冰时不知道该说什，同情：“那他太惨。”
“耍小聪明呢，这傻子。”
说这话，旁边跑道上传来阵堪比奥特曼变身时嘶吼，文伟满头大汗挣扎着四肢跑过，朝他喊声：“萧哥！”
萧致没笑死，转向他拍拍手：“跑起来，跑起来！”
“giao！giao！giao！”
文伟仰天猿鸣三声。
等目送文伟背影离开，谌冰接过萧致手里水，拧开瓶盖喝两口。被他手握过瓶身微微发烫，经过阴影沉淀，地上落片光斑。
谌冰本来很热，慢慢稳定下来时，手臂被萧致碰碰：“还有几天？”
谌冰：“什几天？”
萧致偏头看他。
看会儿，萧致没忍住抬手拍拍他后脑：“你说呢，自己生日都忘？”
“……”谌冰想起来。
他比萧致小几个月，感觉距离上次过生日隔着好长时间，不知不觉已经忘掉生日这种东西。
谌冰问：“还有几天？”
萧致想想：“五六天吧。”
谌冰应声。
之前谌冰过生日般都是上学日，在中三年，没几个同学知道他生日，除当天早上离开家时许蓉特别煮碗面，整天都平平静静渡过。而且谌冰生日还正好跟班上个人缘不错女生撞上，他般就看着大家给女生过生日，自己写作业看书，仅此而已。
谌冰突然想起来。
萧致第次跟他表白是初三，自己生日当天。他准备礼物，因为学校离家远，中午他们都在校外活动。萧致带他去吃蛋糕，回来在走廊时，他说出那句“
喜欢你。”
四月份天气转热，天空晴朗，蓝天中漂浮着白色絮状云彩，阳光从树叶落到白色瓷砖。
天气也和现在模样。
思绪到此中断，旁边体育老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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