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很好。
谌冰慢慢睡着
，中途醒几次，慢慢感觉有些头晕，估计是坐车不舒服吧，晚饭也没吃。
再醒来都是深夜，火车正在隧道中穿行，周围漆黑
片。
谌冰撑起身，没忍住说：“这是隧道？”
萧致直笑：“对啊，隧道。”
“放寒假过去玩儿啊？”那个阿姨似乎特别喜欢谌冰，看好几眼，“这年轻人长真好看，咱儿子长大有他这
好看就好。”
“这话说
，”萧致瞟眼，“你儿子长得像
也行。”
“……”
卧铺里全是笑声。
谌冰听会儿，突然觉得在这样旅途中，遇到陌生人交流几句，其实挺不错。
谌冰想下，确定地道：“当时好像没同意吧？”
“……”萧致眉眼掠低，不怎乐意，反而笑声，“你怎这样？有没有心啊？”
“……”谌冰现在越来越觉得他无法招架，没以前那人狠话不多，反而骚得没办法。
眼看得在卧铺间里吵起来，谌冰不想跟他争，说：“到酒店再说。”
萧致回答利落：“行，那就到酒店再说。”
往外拿，“薯片，饼干，牛奶，寿司，还有盒扑克牌。”
谌冰笑：“这丰富？”
萧致随手拆袋薯片递过来：“早饭吃吗？”
“……”谌冰早上起得及，说，“没吃。”
“你等着，”萧致低头翻会儿，找出瓶酸奶和早餐伴侣水果燕麦倒在起搅拌，递给谌冰，“这儿什都有。”
他精神看起来还不错，谌冰从袋子里翻出湿巾纸擦完脸，问：“你不困？”
“还行，”萧致低头看表，“现在十点左右，没到睡觉点。”
卧铺间夫妻也醒，撑在床铺上刷快手。
谌冰到他床边坐下，萧致也下个快手号，跟他俩聊天：“要不然互相关
旅途从刚开始新鲜刺激到后期无聊与困倦，那对夫妻说两个小时就累，各自爬上铺开始睡觉。
窗外风景失去新鲜滋味，变得千篇律，谌冰回自己床。
谌冰说：“睡会。”
萧致摆弄着手机，抬头看他：“行，你睡。火车上信号不好，发消息半天发不出去。”
谌冰睡下，萧致坐在床尾，手钻到被子里牵住谌冰手，说：“睡吧，就在你旁边。”
吃完后他俩继续下象棋，下完象棋斗地主，车程27个小时，两三个小时过去后到下站，卧铺里来对中年夫妇，人挺热情，进来就分东西给他俩吃。
萧致能接话，跟着聊半晌，但谌冰不爱跟陌生人说话，到窗口看窗外风景去。
背后是热情自然话语。
“你俩是去哪儿？”
“首都。”
谌冰笑死：“王姨，厉害。”
他们隔间里暂时没有人，就俩，门关上后谁也看不见。
谌冰吃萧致给拌东西，感觉脸被轻轻亲口。
萧致声音很低：“之前约好进步名，你亲下，现在欠多少？”
谌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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