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在他面前停下,映入眼帘是笔直西装裤管和昂贵手工皮鞋。
“得得。”熟悉声音在头顶响起。
阴沉,带着隐隐愤怒。
“有没有跟你说过……”
“记得要藏好。”!
“你少拿生哥压,今天生哥来也做不主,这尊大佛们没人得罪得起。”杜山不耐烦道。
陆厌坐在长椅上俯身穿鞋,对他话充耳不闻。
不管谁来,他都……
“池总,池总您怎亲自过来?”杜山赔笑声音响起。
陆厌心瞬间漏半拍,有那刻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脑袋被打懵出现幻觉。
裁判举着手在台上走圈。
赢得并不轻松,现在眼睛已经肿成条缝。
下台,他去更衣室洗澡换衣服。
衣服刚穿好,有人推门而入。
“臭小子,你好日子来,快点收拾收拾,有个大老板要见你。”说话正是那个高利贷头头杜山。
来人没说话,不知给什指示,杜山又狗腿道:“诶,诶,这就出去,池总,这小子犟,就在门口,有什事您可以叫。”
说完,轻微关门声传来。
空旷安静房间内,皮鞋敲击地面声音格外清晰响亮,每步,都像是踩在陆厌心口,让他心又沉又痛。
男人带着身寒气逼近他。
陆厌屏住呼吸,根本不敢抬头,也不敢动,直维持系鞋带姿势。
陆厌脸冷漠:“生哥说只负责打拳,不用见老板。”
陆厌初来拳馆时候,有些富商看客就喜欢他这款,不止个提出要买下他,但都被刘秋生搪塞过去。
陆厌曾经也好奇,刘秋生为什会帮他。
刘秋生说:“儿子要还活着,和你差不多大。”
就这样,陆厌才没被那些人带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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