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颂本人……”
池野:……
“那傻狗练泰拳,打不过……而且昨晚他中不是迷药,是催·情·药……”
池野:“怎会是宴颂?”
“也不知道这是怎回事,他翻来覆去上夜,整整夜啊,是醒晕,晕醒,他都没带停!这就算,大早上裤子提,他还恶人先告状,让老爷子给他个说法!你听听,他是人吗?真太下作……”楚笑说到最后,气得声音都在发抖。
楚笑屁股挨床,立马又弹起来,哭唧唧道:“疼。”
池野怔,反应过来点什。
他抖抖烟灰:“搞半天,你下药,结果你反被上?”
楚笑愤愤点头:“他就是个变态!”
“变态?不是风吹就得倒柔弱小白花吗?你连他都打不过?还是在他中迷药情况下。”池野不解。
池正华带着探究目光看他,池野也不卑不亢回视过去。
半晌,池老爷挥手:“去吧,能妥善处理最好,就怕宴家那边狮子大开口。”
池野笑:“不会。”
出书房,楚笑还在抽抽,他瘸拐跟在池野身后,鼻涕都哭出来,还
吹个泡。
“照顾”他。
后来池隐被判七年,宴颂还经常派律师去鼓励他,让他好好表现,争取减刑。
池隐在里面被折磨得不成人样,对池野仇恨也与日俱增。
出狱后,他被宴颂囚禁。
宴颂从来没想过要他以命抵命,他要,是让他生不如死。
再想到池隐结局,他更是面如死灰。
“哥,你得救,只有你……”楚笑扑上去抱住池野腿,“错,以后再也不这样写你,不,连小说也不写,看在咱俩连穿越都这有缘份上,你不能不管啊……要是
楚笑笔下宴颂白月光,虽然出场就死,但后来在宴颂朋友口中出现过不少次。
对方是个走路都怕踩死蚂蚁文弱少年,风稍微大点,都能给他挂上放风筝。
楚笑再怎不济,也不至于反抗不个这样男人。
“不是他……”楚笑吸吸鼻涕。
“那是谁?”
池野回身万分嫌弃瞥他眼,对候在门外管家说:“扶着他,回房间。”
“是。”
“池隐”房间在三楼,管家搀着他进屋后,体贴关上门。
房内灯光明亮,楚笑狼狈模样无处可藏。
池野靠坐在沙发上,悠闲翘着腿,点支烟,然后朝楚笑努努下巴:“坐着说。”
死多简单,活着才更难。
“没有,”楚笑抽抽鼻子,“事情有点不样……”
“哪里不样?”池野追问,“你什时候醒?”
说到这个,楚笑又大哭起来:“他妈就是醒太早,要是再晚醒几个小时,也不至于,不至于……呜呜呜……”
池野看眼还立在旁池正华,知道这不是说话地方,于是道:“爷爷,先带他下去,问清楚事情来龙去脉,会看着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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