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晕不晕船?”欧执名扬扬晕船药。
“不晕。”若沧认真想想,拿起笔看他,“好像……是因为你。”
欧执名血带着散不去醇厚酒香,
不知道是不是喝多,若沧之前浑浑噩噩痛苦,扫而空。
欧执名见他持笔落字,漂亮篆书落在白色纸面,写得比昨天晚课更流畅。
毕竟是邪门法器,若沧整天捧在手心,目光温柔凝视它。
欧执名莫名觉得不舒服。
若沧也没反对。
沉溺于邪门法器温和气运里,不是什好事情。
若沧理理衣服,伸手去拿书桌里笔纸。
欧执名可不管他信不信,伸手拿过项链,问道:“师兄怎说?”
若沧脸颊泛红,尴尬说道:“还没跟他说。”
相机开,就能想起他衣领下遮盖住点点痕迹。
若沧身经百片,还是第次感受到这样冲击。
即使强压着情绪中羞赧,也没办法语气平静告诉师兄,究竟发生什。
虽然项链在欧执名看来漆黑阴晦。
但是它到若沧手上,又有着别样温柔。
温柔缱绻得令他感慨。
不怪若沧会被气运迷惑。
至少,他也轻而易举被若沧迷惑。
欧执名错误预估自己武力值,满怀心思走回舱室。
科考队眼见欧皇笑容温柔走来,又见欧皇心思沉重走去。
情绪变化过大,成员见到都嘀咕。
昨晚到底什情况,欧皇居然这不稳定!
欧执名思绪混乱,刚到船舱三四步地方。
人思绪重新宁静,又恢复贯清雅淡然模样。
欧执名认真自荐,“那你以后觉得不舒服就亲下。”
若沧眉眼带笑,玩味说道:“亲怕是不行,得喝你血,吃你肉。”
惯常威胁警告突然失去作用。
早课不能忘。
没有早课,怎平静得下来他狂乱心跳和奔走思绪,怎丢得掉身异样余温还有残留触觉。
有事情,越是刻意不去想,越是印象深刻。
欧执名难得体贴温柔,没有在思绪里给若沧捣乱,只是静静看他。
若沧觉得他安静得不同寻常,“怎?”
项链、血液、酒香。
若沧大致有猜测,却不敢妄下定论。
他踌躇,欧执名都懂。
欧执名伸手将项链扔进行李箱,不准若沧再碰。
“这玩意儿,尹路戴过。拿回去给你换条绳子,洗干净再给你。”
“有什愿不愿意。”若沧将坠子托在手心,“以前你拿搞艺术,不愿意,你也没听过。”
欧执名见到他,任何犹豫迟疑都消失不见。
不愿意也晚。
欧执名笑着说:“以后不会。保证征得你同意再动手。”
这话若沧根本不信。
声叹息打断欧执名胡思乱想。
——睡都睡过,你又在纠结些什。
——纠结你不愿意。
欧执名回答后,伸手开门。
只见若沧已经穿好衣服,拎着项链黑绳子,神情无奈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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