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顾澈允许，楼延从携带
袋子里取出另
件衣服换上，走向厨房：“会儿还要工作，所以
带
件替换衣服。”
他开始切菜筹备早饭。
顾澈拿半截水果玉米，倚门看他动作：“没想到你会做饭。”
楼延说：“读大学没住寝室，锻炼生活能力，直自己做饭买菜。”
顾澈笑道：“你们都有这样大学时光啊。大学只读年半，好羡慕你。”
楼延：“是。”
顾澈真笑，重新晃晃手机：“你真当是不会点外卖中老年人？”
“……”楼延忙不迭解释，急得额头冒汗，“没有，不是这个意思——”
“啊，那你什
意思？”顾澈说，“你也只比小五岁。”
顾澈话里似乎有被冒犯年龄意思。
菜重新热遍后味道不够鲜，但更浓郁，反而开胃。
吃完，楼延全套包圆清洗碗筷，看表，随后说：“那先回家，如果有需要，请随时给打电话。”
拿起西装外套，楼延退身出门。
屋里重新安静下来。
有过起居痕迹，灯光似乎更亮几分。照在眼里，多温馨知觉-
有片刻停顿。
不等顾澈思考“符合理想”意思，楼延先开口。
“毕生梦想就是和你结婚。”楼延说完立刻道歉，“对不起，擅自做过些臆想。你是很好家人，和理想中样。”
“……”无话可说，顾澈反而被他本正经逗弯下唇。
没想到他会笑，楼延反倒手足无措，郑重地道：“你真很好。”
“……”楼延手顿住，看他眼，说，“可是你很棒。”
“嗯？”没理解话题为什进行到这层。
“你真很棒。”楼延说，“不管是不是名声卓望钢琴家，在心里，没有人能超越你。”
顾澈偏头，没忍住笑。
“好好，知道
楼延急得抿唇，磕磕碰碰，半晌不知道怎作答。
看他局促样子，顾澈笑出声，让开：“请进吧，刚才是开玩笑。”
楼延：“……太意外。”
他目明确，解开外套后问：“能用下卫生间吗？”
“可以。”
听到门铃顾澈还在睡梦中，开门，楼延西装革履立在门外，手里拎着食材，表情抱歉。
“刚才给你打电话发消息没有回复，所以直接过来。”
顾澈看下手机，似笑非笑：“现在才七点十分呢。”
“对……还要忙公司事，所以来很早。”楼延微低着头，似乎很不好意思。
顾澈那点被惊扰心思打消，无奈问：“来给做早餐吗？”
顾澈还是第次发现，他不加掩饰可爱。
“桌上饭菜快凉，你去洗手，重新热遍。”楼延公事公办起身，端起菜盘去厨房。
顾澈起身，发现他给厨房收拾得井井有条。不是没逻辑和生活能力肮脏男人。
领带也折好放在胸口衣袋，身上有厨房饭菜香，却没有油渍和污浊。
顾澈喝粥，粥味道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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