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附
张照片，时恬看表，都十点半，屏幕前两张染着荧光
英俊不凡脸，湛明正领着夏侯侯在《逃杀》游戏中快乐冲浪。
【小夏：小明哥带
飞高高！】
【小夏：小明哥带乘风破浪！】
【小夏：小明哥带大杀特杀！】
时恬默默打字。
“打人地方黑灯瞎火谁都没看见。然后报警，他有案底在身，估计查
下身份信息，不会好过。”
顾澈沉默下来，过来会儿说：“保护好自己。”
时恬删去闻之鸷戏份，总觉得说他不太好：“先写作业，明天下午跟同学去博物馆看展。”
顾澈站起身，说：“好。”
时恬走两步，灯光下，似乎看见小爸颈侧有几道红痕，但下瞬间，顾澈转过身去卫生间。
时恬反感他，顾澈很清楚。
小时候，经常在背后朝时燧吐口水，扔石头，后来慢慢大点儿不再明著作对，但提到他反正不高兴。
顾澈说：“他来送东西。”
时恬转身：“送什
？”
桌上放着水果和蛋糕，时恬忍不住讥讽：“他每个月多给点儿钱，比现在尽这份孝可管用多。”
看到他从门内出来那瞬间，时恬特别不爽。
时燧走有点儿狼狈，不过看见时恬后很快板脸：“怎现在才回来，看时间是几点！”
时恬对他诈尸式父爱已经免疫，就站着没说话。
接着，时燧大概是闻到他身上无意沾染某种气味——闻之鸷信息素。没再说话径直走。
时恬开门：“小爸，回来——”
【猛O：你啥时候回家？】
【小夏：还回家？通宵吧。】
【猛O：……你妈拿着笤帚在路上。】
【小夏：……先玩会儿，看小明哥怎说，
“……”
可能是错觉。
时恬想两秒，没怎在意回房间。
翻出手机，看见几条夏侯侯消息。
【小夏：叼，小明哥是什绝世小猛A，带路杀到紫禁之巅！】
听他混辈分胡言乱语，顾澈本来心情不佳，莫名就笑。
他笑，时恬就特别飘，扯着他坐下：“爸跟你讲个事，今晚在网吧遇到个流浪汉，只有四根手指，胸口还有烫疤，好像是们以前遇到那个神经病。”
顾澈有点儿紧张：“他？”
时恬：“嗯，把他打，就拿钢筋打，打特别凶，感觉他快被打死。”
顾澈听到前句松口气，接着，又紧张起来：“他伤很重？”
话戛然而止，时恬闻到股信息素味道。客厅依然整洁，却有种被侵略过陌生感。
顾澈坐沙发里，脸有点儿白，看见他立刻起身：“回来？晚饭吃吗？”
时恬问：“怎？家里，没事吧？”
顾澈笑笑：“没事，今天这晚才回来，看你玩头发都汗湿。”他注意到时恬手掌破皮，问，“怎回事？”
刚才打流浪汉蹭破皮，时恬无所谓说：“没事……”声音慢慢变小，“他，来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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