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雀轻笑声,不再为难白鲤,从旁架子上挑出坛未开封酒启开,放到矮几上,拉着白鲤对窗坐下。
“尝尝,
红雀看着白鲤突然乖巧样子,知道他是在想办法哄自己开心,心下子就软不行,气早就消,却仍旧想趁这个机会敲白鲤笔。
“好啊,那你自己说怎罚。”
“这……”
白鲤思索半晌,终于犹豫着开口道:
“属下答应主人昨夜说玩法可好?”
“就知道你在逞强,掉下去怎办?”
红雀轻哼声将白鲤放下,点燃墙壁上烛灯。
“不会,知道你能接得住。”
白鲤柔声答道,俯身为红雀理顺弄乱衣摆。
“你……好啊你!知道怎不开始就跟说?”
鲤腕间,确定他内力已经基本恢复,轻声问道:“能上去吗?”
白鲤犹豫瞬答道:
“应该可以。”
旁值夜几名小侍听到二人对话,吓得浑身发冷,互相瞧几眼不敢出声。谁都知道楼主有多再也安全感,天机楼去上层楼梯就是因为楼主必须找个他人无法触及地方才能安睡,若是让他知道有谁也能上去……
几个人吞咽下,不约而同地后退步。
“好,就这定。”
红雀双眼亮,有些意外,白鲤早已脸色爆红,低着头言不发。
“脸色怎这烫,发热?”
红雀坏心起,想借着这个机会把刚才被白鲤算计讨回去,身上捏下白鲤脸颊。
“没有……”
红雀气把抓住白鲤手腕将他按在墙上,却听白鲤低下头道:“要是开始就说话,就得被你从地上直抱到这里来,太费内力,你身体早期积伤太多,内力本就不深,怕是要伤到身体。”
“……”
红雀刚要反驳,却发现白鲤说确实没错,只得口气闷在心里,虽不是什大事却也憋难受。
刚松开白鲤,就被他轻轻握住手心。
“主人,属下知错,属下领罚。”
红雀没在意身后轻微声响,思索片刻才道:
“那走吧。”
说完便翻身跳上三层,在围栏上等着白鲤。白鲤习得轻功门法是次完成任务后庄主随手赏,再加上刻苦训练,白鲤直是众影卫中轻功最好。但白鲤轻功讲究真气在体内微妙平衡,红雀怎也学不会,后来白鲤借着次出任务机会偷来套功法,抽出时间研习后再教给红雀,红雀才逐渐掌握。
因此白鲤与红雀擅用轻功并不相同,白鲤也总是比红雀慢上步,却比红雀坚持地更久。不过这都是多年前事,红雀如今轻功早已超过当年水平。
白鲤虽然轻功极佳,但顶楼高度还是过高,又多日未曾练习,白鲤逐渐气息接续不上,脚也踏不上墙面,身体刚要向下滑去,红雀恰到好处地从背后把搂过他腰,调出体内更多真气,双脚用力在墙面上踏,就将白鲤待到顶层围栏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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