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脑子被打坏掉?”
“可是若是逃,会对家族不利,若不是家族抚养活不到现在,不能这样做。”
气氛瞬间安静下来,红雀像是气过头,沉默很长时间才慢慢说道:“问你,只狼把只小羊关进山洞,每天喂他草吃,等到羊长肥那天它是不是应该感恩戴德地主动喂进狼嘴里啊!”
“这……它不应该逃跑吗?”
“那你呢?”
红雀把就将包子拿回来,刚放到嘴边,又犹豫着看白鲤眼,问道:“你确定你吃过?”
“嗯,已经饱。”
“哦。”
红雀三口两口就将包子吃完,看着白鲤满身伤口,又想起那天他个人打到群,之后将自己护在怀中情景,时间怒气越积越旺,最后将用完药膏空碗狠狠摔在地上。陶碗砸在土路上,碰声又弹几下,没碎。
“你怎不跑呢!就这站着挨打,他们凭什要伤你!”
,连带着手下力度也不知不觉地重起来。
“这不是钱问题,而且真不是少爷,应该更像是……下人。”白鲤有些无奈,他发现自己和眼前这人认知差别太大。果然学堂教东西都只是他们想让别人知道而已。
“哼,谁知道你们这些有钱有势人都是怎想,要是有钱,肯定会让手下们过得舒舒服服,至少伤药定得配够!”
“多谢。”白鲤有些意外,即便知道红雀也就是嘴上说说,心中却瞬间有几分暖意。
“你谢干什,指不定都活不过这个冬天,哪有机会成为那样人。”
“……”
白鲤低下头,不再辩解什。他早就知道红雀想说什,个始终都在被要求服从人,又何尝不曾想过反抗呢?但白鲤最多就是想想,想多也就忘记。
只是当白鲤意识到自己根本无力改变时,便早已像遗忘那些不愿记起回忆般忽视自己真实想法,用系列理由来弥补空缺。
直到被红
“可是犯错……”
“你到底犯什错!有钱人不是都可以随便杀人吗!”
“不该私自外出,你说是外部规矩,不是需要遵守。”
“可是你又凭什要听那些人话!”
“……不能逃,服从是应尽义务。”白鲤撇撇嘴,似乎毫无选择余地。
“怎会……你还缺什,想想办法……”白鲤惊,他确实无法想象出究竟是什样环境才能让个人活都活不下去。
“你自己都成这样,还想着帮?唉,这个给你,受伤得多吃点东西。”
红雀从怀里掏出刚摸来还冒着热气包子,递给白鲤只,见他直盯着自己看,下子将剩下两个包子捂紧。
“干嘛!别想跟抢这剩下两个!”
“多谢,吃过,你自己留着吧。”白鲤被红雀心疼眼神逗笑,随即心中又暖不行。明明是对他那珍贵东西,却舍得分自己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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