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这几日里,自己越来越觉得为白鲤放弃所谓自由,其实也没什不能接受。
红雀第次对自己逃离山庄强烈动机产生疑虑,还没来得及多想,就感到身后有人靠近,立刻摆出防备姿势。
“你做什!”
“你和白鲤……到底是什关系?”霜月警惕地问道。
经过反复确认,霜月终于知道自己幻想中那些红雀对白鲤虐待苛责都是不存在,红雀见霜月只是心护着白鲤,便也卸下之前对峙时气场,只当她是白鲤故
“怎会,上次不是想起来,还以为是解毒你就能想起来……”红雀有些不解,又有些惋惜。
“属下……可以再试遍。”
“别,没事,想不起来没关系,不想记起来就别想。”
“可是……”
“嘘……别说,不在意。”
随着白鲤手镣被轻松地取下丢到边,霜月这才发现白鲤半点伤都没受,甚至手镣内圈还衬着层极不显眼软皮,血似乎就是从那里渗出来。
白鲤本以为在自己身上加护具有些多此举,就算是被挂着金属细片针鞭真抽打几下,也都是皮外伤,随便上点药过几天就好。
直到被人掐着喂药,记忆深处枷锁被忽然间打开,仿佛再次身处那深冷刑室,终日面对是不知缘由也看不见尽头痛楚,这才想起来若不是有这层护具,自己怕是早就要陷入这种状态。
有那瞬间,他觉得自己好似要想起来,就如同上次被主人从嘴里抢吃般,想起从前事情。
然而不行。意识深处依旧有个什东西在拒绝,在抵触,在防止他想起来。
红雀用衣袖擦去白鲤嘴角血迹,手扶着后心缓缓为他注入内力梳理经脉,心中满是酸痛。他实在想象不出究竟是什事,会让白鲤如此不愿想起,白鲤当时……是受多少伤才如此不愿面对。
是在自己走之后那段时间里发生事吧……红雀忽然自责起来。若是没走,是不是就可以和白鲤同承受那件事,白鲤会不会就不至于失忆,就不会被关入地牢受尽刑罚。
自己当初……为什要逃来着?好像是想要自由,直憧憬着自由。
但自由是什?红雀忽然发现,自己在逃出来前对自由其实根本没有概念,而那自记事起就深植与脑海想要从那里逃出去想法,更像是……执念。
这执念是从哪来?不记得。
白鲤身体又开始抑制不住地痉挛,随后胸肺处片剧痛,咳出几口血来。
就让自己在这吊会吧,就当做是被喂进毒药,总比自己演要真上许多。白鲤默默地想着,可下瞬,身上束缚就松,落入个安稳怀抱里。
“主人……咳……”怎可如此,怎能在这种时候坏大事。白鲤想要挣脱,却听红雀柔声细语地哄着安抚着自己。
“在,在这,刚刚是不是又让你想起什,别怕……”
“咳……没有,没能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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