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雀似是回想起什,将白鲤紧紧搂在怀中,拍着他背柔声安抚着:“在,在这,刚刚是不是又让你想起什,别怕……”
霜月:……
作
红雀见霜月完全处下风,便也不再绕弯子,话锋转便直接逼问道:“哦?白鲤和你真有什特殊关系啊……你不愿说不要紧,天机楼得罪不起聆月宫宫主,但区区个下人嘴,自信毒还是能撬开。”说完便向行刑影卫打个手势,白鲤立刻被掰开嘴塞粒药丸。
“住手!”霜月也不是任人摆布软弱女子,眼神瞬间变得阴毒可怖,同样以威胁口吻对红雀道:“人是要定,楼主开个价吧,您若是欺人太甚,霜月有自信让这天机楼内无活口。”
“呵,宫主还真是好生看重家白鲤啊,宁愿让白鲤多受些罪也不肯告诉吗,这样看来,倒是能猜个大概。”红雀也近前步,毫不相让。
“你……”
两人正僵持着,忽然听见白鲤方位传来阵锁链异响,两人齐回头看去,只见白鲤忽然开始控制不住地痉挛,很快又开始咳血,身体不自然地蜷缩着。
铁环,中间贯穿有根针钉,钉死后垂直从指骨上穿过,断绝受刑人任何用手指开锁可能。
当然白鲤带着指枷只有外部个无害铁环而已,针钉早已去掉,至于流出来血迹,对于擅长伪造伤口影卫来说并不困难。
“不是你?那难不成是贵客下蛊?昨天你递给酒看就不对劲,以为真喝?至于为何现在才抓你,自然是因为现在才查出来,速度是慢些,让贵客见笑。”
红雀眯着眼看向霜月,不出意料地看到她手指紧握住杯子,似是在极力克制什。
“就用针鞭吧,到死为止。”红雀说完,便漫不经心地转过身,继续与霜月商议地形图。
红雀心里惊,这明显不是自己安排,恐怕是白鲤真出什事。
“表兄!”霜月也脱口而出,再也支撑不住,刚想向红雀求饶,后手已然做好硬拼准备。转眼却看见红雀早已先步冲过去,将白鲤抱在怀中,那样子比自己还要慌张。
“白鲤!你怎,是不是哪里伤到!”
红雀忙解开白鲤衣衫,丢掉中间层染血皮布,露出内里完好皮肤。
“主人……咳……”白鲤艰难地抬起头,依然止不住地咳着血。
“怎会这样,明明昨天您还那护着他……”随着鞭子抽打在皮肉上声音响起,霜月终于忍不住开口。
“难道宫主生什恻隐之心,虽说天机楼向来都是做生意,不过像这样噬主影卫也不会有人想要吧。”
话里话外都在暗示霜月还是有机会救白鲤。白鲤听到后也猛然抬头看向红雀,他虽然心里清楚红雀只是说给霜月听,心中却忍不住泛起恐惧。
于是,坐在红雀身后霜月就当成白鲤那略带祈求眼神是看向自己。
“不知楼主开价多少?”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