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属下和霜月死去表兄有关。可能她表兄就是属下害死。”
“觉得不像……她今日情绪流露这多,都没表达出对你恨意,反而处处关心……倒像是你就是她表兄般。死亡可能只是想引你上钩种说法,你想,你若知道自己是她表兄,听她说为给死去你报仇才十分不情愿地当上宫主,还被人唾弃,你不会赶紧想方设法告诉她你没死吗?”
“属下逾矩,关于霜月表兄,请问主人是否有确凿消息?”
“霜月表兄名为半月,按年龄算确实与你差不多,且也是聆月宫派去暮云山庄暗桩之
大单生意本就复杂,再加上霜月直心不在此,正事上进展很慢,直到傍晚时分也才敲定不到半内容。红雀也不着急,慢悠悠地按着霜月节奏来,趁机推测她意图。
红雀给霜月和她带应随侍安排客房,并安排四名影卫在明里守卫,五名影卫在暗处盯防,还特意叮嘱影卫们如果真出事,打完暗号后自保为上,不用拼命,在众影卫惊异目光中,红雀随意说‘因为没必要’几个字就护着白鲤回房。
进屋内,红雀站在案前,面色严肃,半晌没有说话。白鲤心照不宣地没有打扰,安静地为他脱去外袍,用新打水沏上壶茶。
待茶水倒入杯中,红雀才慢慢开口道:
“白鲤,你记得她吗?”
…白鲤,你做影卫这辛苦,就没想过家吗?”
“没有。”
“……”
红雀看着白鲤干脆利落地结束话题,动用做影卫时伪装技巧,才憋住没笑出来。
“主人待你怎样?”霜月继续问着,语气明显急切许多,说内容也不再谨慎。
“主人若是问以前事,属下完全不记得……现在属下记忆中……只有主人。”
“嗯……”
“霜月对属下态度十分反常,她今日情绪突然失控对您下蛊,似乎也是在见到属下之后。”白鲤语气平静,他现在已经再清楚不过地知道,红雀是真完全相信他说每句话,完全不会因为些莫须有端倪妄加怀疑。
“她下蛊手法与属下所知完全致,所以属下以前应当确实与霜月有些交集。”白鲤见红雀脸上有些茫然,便轻声说着尽量帮他捋清思路。
“她怎总是对你提她表哥,怎话里话外都像是你怎能把她忘意思,还提起往事,那想让你回想起来。”
“……”白鲤望红雀眼,见对方没有任何表示,没有回答。
“怎,你不想家……是因为没有亲眷吗?”霜月轻笑声,笑容有些凄然。
“宫主还是不要再问。”直好似置若罔闻红雀忽然插话,语气带着不容置疑坚决。
“之前事白鲤都不记得,请宫主莫要再提起,还是说说正事,你在信中提到月香院图纸,到底有什问题?”
红雀说完,自斟杯酒,伸手挡在白鲤与霜月之间,将人回护在臂弯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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