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月正在沏茶,石几虽然不加雕琢却打扫尘不染,再配上那套精致茶具反而更显雅致。听到红雀这句话后动作略微顿,随后又不着痕迹地掩饰过去,面上款款笑,露出些悲凉情绪来。
“霜月往事对天机楼来讲想必也不是什难查事,就直说吧……
是恨透那种拿下属当棋子人,恨不得将聆月宫所有部下们护好才是,倒不是说霜月慈悲为怀,只是……霜月表哥于三年前死在任务中
还在山庄时候,自己只怕过种刑罚,那就是黑牢,受刑者被灌扰乱心智药后封五感,丢进黑牢锁住全身,不痛不痒却与外界再无半分联系,不出个时辰便仿若置身地狱。
自己第次受完刑后差点疯,神经质好几天才缓过来,第二次被罚前差点忍不住自\\尽,还是白鲤为自己披件他衣服说,就当他直在里面陪着自己。
那次罚,果真没那难挨。
“好。”红雀从思绪中挣脱出来,握紧白鲤衣袖,心中却想着,以前做影卫时身无长物,也就能给对方披件衣服聊做挂念,现在可不能再这样下去,得为白鲤买几件像样……好像是叫礼物……还是叫信物来着?
想着,红雀又忍不住轻笑下,握住白鲤为自己整理衣摆手指,流连半晌才舍得放手离去。
,白鲤心意早已不言而喻,他曾经是什身份又有什重要呢?
红雀听闻外面动静,知道对方侍从已经出来迎自己,他见白鲤紧张轻不少,揉揉白鲤发顶道:“乖乖在车上等,别多想,直都是信你。”
说完便要撩起车帘,却被白鲤把拉住。
“主人……”
看着白鲤欲言又止样子,红雀微微皱眉:
跟着侍从指引,红雀绕着已经熟悉路线走到处造景池旁,池边还是那熟悉排杨树,霜月正坐在树下张石几前等着自己。
眼前闪过几个孩童嬉闹场面,红雀下子轻松许多,这是自己曾经和白鲤玩闹过角落,景色确实不错,只是位置偏些,当初几乎无人看管。
霜月依礼请红雀落座,歉声道:
“山庄主殿太远,相比起来还是这里舒心,还望红楼主莫要怪罪。”
红雀见霜月想要话中有话绕弯子,心里惦记着白鲤,急着赶回去,只随意客套几句后,话锋转切入正题:“你竟会想要保住,bao露身份暗桩,而不是将他们当做弃子……着实与其他上位者不同。”
“怎,还不信?”
“不是……”
“你想说什?”
白鲤犹豫片刻,忽然下决心般解下自己外衫披在红雀肩上,手指触上红雀肩头瞬顿下,见他没有拒绝,这才继续为他系好衣带,边整理着衣摆边轻声说道:“别怕,在外面守着你。”
红雀怔瞬,这才想起自己似是对白鲤说过自己会怕,下子低着头没脸看白鲤,却又立刻想到之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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