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你也得背着。”红雀戳着白鲤脸颊说道,只见白鲤时无措:“主人……能抱着您,您都
“轻功?轻功又不是让人体重变轻!你是傻,怎连这个都……”
红雀忽然说不下去,他忽然想起来件小事,当时自己在训练中脚踝被掉落巨石撵过去,摸起来里面已经稀烂,骨头不知碎成啥样。那次是身上同样有伤白鲤将自己连夜背回山庄,路上有几次都能感到他体力不支,却摇摇晃晃地强撑着没有倒下。
自己也因为流血过多再加上骨碎剧痛迷迷糊糊,神志不甚清醒。
然后,自己好像是对白鲤说……
‘得赶紧把轻功学会……这样身子就能轻些,不让你背着这费劲……’
红雀只觉得脚下空,待回过神后已经躺在白鲤怀中。
红雀从来不对白鲤设半点防备,即便是潜意识中本能也没有任何提防,从来不能被人近身红雀此时却被白鲤轻松地把抱起,稳稳护在怀中。
“你做什!大白天这样搂搂抱抱,这又是……又是……那个……”
红雀双耳发烫,又想起自己再不能和白鲤离这近决定,想要逃走,身体却又半点也舍不得,连带着话也说不出口。却见白鲤和煦笑,看着自己右踝道:“主人,属下是您贴身影卫,您出行自然也要由属下贴身服侍。”
“哦——”
,这多年,早习惯。”
红雀转转酸痛脚踝,刚迈出步,却被白鲤站起身拉住。
“主人您……走路也会痛吗?”
“不……”
红雀下意识地想要掩藏否认,多年来他已经习惯以最锋锐形象示人,然而此时看着白鲤关切神情,红雀披着那层外壳碎稀烂。
当时白鲤也正是十六七岁年纪,现在想起来许是因为叛逆,那段时间他待自己嘴上最为不屑,但也只是嘴上。
他说:‘你下次再伤着,才不会背你。’
……
想着,红雀忽然轻笑声,直弄白鲤眼中添几分慌乱。
“属下……属下说错话……”
白鲤就这样路抱着红雀回主殿卧房,引无数人侧目,无事闲逛廿二在路口处远远地瞧见,惊手中刻半截木块掉在地上,捡起来后想再确认下自己是不是看错,却再看不到两人身影。
白鲤将红雀放到榻上,脱去他鞋袜,卸下那双嵌着硬铁撑皮靴,红雀右踝外侧露出大片淡色伤疤。
红雀将脚缩进被子里盖好,才对白鲤说道:
“伤到筋骨,怕是好不,也不是很疼,你别管,总让你抱着也不是个事。”
“无妨,你轻功那好,抱起来不累。”
“嗯……疼。”
藏几年伤势忍几年伤痛忽然被人小心呵护起来,仿佛累极心忽然有倚靠,再也无力假装坚强。
“罢,疼又有什办法,你回去帮揉揉也就……”
“主人,恕属下冒犯。”
“你什……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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