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听凭主人吩咐。”白鲤眼睫微颤,目光死死盯着地面不敢抬头。
红雀无奈叹息,瞧瞧,这次说完连下唇都咬起来,分明是脸不乐意至极样子,怎就真能口口声声说出愿意话来。
红雀不打算逼他,也不打算问,看白鲤这样子,定是理解成自己命令吧,随即便微微弯起笑眼,玩笑般问道:“怎,就这不愿意离开?
“你这次算是想起来不是影卫?”
白鲤见红雀退再退,甚至都不看自己眼,两人间凭空多出许多疏离,仿佛猜到红雀要说什,紧张地握紧拳,僵硬着答道:“是。”
“那你愿不愿意去做些别?出去看看之类。”
别……出去……仿佛被当头浇盆冷水,白鲤开始希望自己从未想起过此事,他不知道红雀会做什决定,只得抱着丝希望尽量平静地说道:“回主人,属下没有什想做。”
红雀见白鲤副犹豫不决样子,以为他是没什想法,或是不敢和自己提,手指抵着下巴想想道:“你想做什都可以,那多肥美差事在那放着随便挑,就算是不愿在这天机楼里待着,想去哪门哪派,或是想独自闯荡什。”
红雀暗暗自责,自己怎就让白鲤生出这样误会来,以后还是应该跟他保持距离,再不能碰他,尤其是嘴和手,不能喂他吃饭,不能让他看见自己也不能看他身子,说话语气要注意分寸,最好不要直视他眼睛,也不能说今晚月色真好,还不能……
红雀正细数着条条自己知道暗示两人关系举动,白鲤出言打断他思路。
“其实属下这想……主要是因为您待属下太好,处处顾及着属下情感,还……”
红雀怔怔,难道要把待他好,关心他也列入不能做事情中吗?
这万万不行!
“不……不必,属下不牢主人费心。”
“要不给你个阁主当当,整天里没什事,钱随便花,说出去又威风,愿意吗?”
白鲤心渐渐凉下去,主人既已想如此详细,那必不是在询问自己意见,而是主人心中早已有算计。虽不知为何,但主人想要自己做阁主,自己理应识趣些,接过主人话才好。
“属下愿意。”
“嗯……?当真愿意?”红雀察觉到白鲤语气不对,歪头去瞧他脸色。
什都不做也不能不让宠着大哥!
“你打住,这些不算,这些是你想多!正常友人间也会这做!”红雀出口否认。
“是……”
白鲤顺从地应下,他本就不在意主人怎样对自己,主人有那心思也好,没那心思也罢,都不是自己能够干预事情,此刻听完后只是心下明:原来……自己曾经算得上主人‘友人’,或是类似关系。心中升起丝莫名失落,待红雀态度确是半点没变。
红雀见白鲤向自己走近步,脑海中只想着那些避讳,连忙后退步同白鲤拉开距离,想要急忙结束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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