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雀看着白鲤坐在床上,眉头微皱,身上肌肉都紧绷着,明显还在痛苦中忍耐,时间有些焦急。
“你说不必就不必?昨天晚上你还不必给拿衣服呢!你昨晚乖乖待着,哪有这多罪受!”
“属下请罪。”
“不罚!”
白鲤张张嘴,显然是被
他紧紧握着这缕细线不愿放手,仿佛是着抓住自己与这陌生天地间,仅存最后点联系。
红雀内力在白鲤体内将毒压制住大半,让白鲤腾出精力思考。
主人为何又要帮自己压制毒性?难道这毒发不是主人罚吗?
且自己昨晚明知故犯,明知道自己不该碰,却还是抱主人。这点主人不知情,自己便应当告诉主人,告诉主人自己该罚,别再替自己压着毒性。白鲤沙哑着嗓音想要制止红雀动作:“属下请罪……”
然而刚说几个字,胸腔就阵淤痛,时间说不出话来。
好可以帮他将体内涸泽并清除干净,让他从此可以不再受任何限制。而如今毒发提前,解药还没准备好,只能先用短期解药救急。
红雀熟练地点中白鲤几处穴道,再把将人抱起,从后心处引股内力在他体内几处经脉慢慢周转。这才发现毒发竟是因为白鲤昨晚强行运行内力,再加上经脉损伤太大,将丹田内毒也引出来。
毒药见效快,良药见效慢,他昨晚喝汤药还没来得及发挥作用,毒就已经在受损经脉中冲撞出来。
昨晚白鲤伤站不稳情景再次浮现在红雀面前,心疼之余,又忍不住狠狠瞪白鲤眼:怎就这不知轻重!
红雀正有些火,却见白鲤忽然虚弱地强撑起身子,痛苦地看向自己说道:“主人……别……”
红雀感到怀中白鲤轻微挣动,忙将人抱紧道:“别动,再忍下便好。”
白鲤果然不再有任何动作,毫不抵抗地任自己真气在他体内行走,许久,毒渐渐被压制住,红雀连忙将白鲤抱起放到床上,起身去拿解药。方才内力只是暂时减弱毒发时痛苦,但若想完全解除还只能靠服用解药。
“去给你拿解药,再稍微等下。”
红雀手下子被白鲤抓住。
“主人不必。”
白鲤本来陷在激烈疼痛中,只竭力咬牙忍着,意识未免有些昏沉,而此时那逼人痛已经退去小半,白鲤才惊觉主人竟是在为自己压制毒性。
毒发期间,白鲤不止次地去想自己为何受罚,然而越想越是心凉,且不说自己失忆前犯什大错,单是失忆后便不止次地对主人出言不敬,惹主人生气,最后……还抱主人。
想到自己竟是做这多错事,惹主人不满,自责并着难受丝丝地爬满心间。
属下知错,对不起,没能照顾好您。
自从白鲤醒来,周遭切都是那陌生冰冷,仿佛他从来不属于这里,对陌生事物不信任感让他时刻紧绷着神经,但每当他与红雀同处室,总能抓住那丝熟悉归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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