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其实也没错。
“主人。”
“哦,不用谢。”
“主人!”
红雀回过头去,只见白鲤有些焦急地盯自己胸侧靠着他地方,红雀有几分不解,怎,不认识就算,怎还不让碰……啊这……
红雀暗自窃喜,觉得白鲤对自己起码没有太过隔阂,许多习惯事确是不能怪他,之前记忆不见后,留下大概就只有这些下意识习惯吧。没关系,这样下去久,自己早晚有把他宠不把自己当主人天。
然而还没等红雀高兴多久,就听白鲤道:
“属下着实不知,先前主人为何要罚属下去做教具?”
红雀:“……嗯???”
“主人恕罪,属下……不记得因何被罚。”
,不是不准,属下习惯。”
红雀沉吟半晌,最终还是决定按着白鲤意愿来。
“好吧,随你。”
红雀此时已经彻底想通,他愿意做自己影卫便做吧,反正贴身影卫职需要做些什还不是自己说算?自己说每旬放七天假白鲤他就能歇七天,人都到手,想怎宠还不行吗?
等到那天发现他有半点不愿,或是想做别,再由着他做去好。
红雀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止血伤口不知道什时候又裂开,许是刚刚无奈中拍那下,又或许是靠上去时候弄裂,伤口本身就不是很疼,这久早已习惯麻木,裂开也没什感觉。
那血迹在自己这身红黑色衣服上几乎看不出来,但此
红雀听到这话几乎没把自己呛死,瞬间有些绝望:也不知道白鲤为何受罚啊,虽然看上去他就是因为当年帮事情被查出来,然而按规矩不应该是这罚,那件事情等同谋逆,应当被极刑处死更何况,那也不是罚啊!红雀背别锅无所谓,唯独对这个锅十分拒绝。然而思索半晌,也找不到更好理由。
红雀抱着最后丝侥幸心理喊道:
“不是你主人!不是罚你!”
“主人为何要罚属下去做教具?”
红雀叹口气,觉得很是心累,他掌拍在床上,却又无济于事,最后只得习惯性地把身子歪,靠在白鲤身上,头枕着他肩膀上哭笑不得地开始编故事:“不是罚你,当时你被大坏蛋抓走,大坏蛋对你用刑拷问,将你救回来……”
红雀暂时接受白鲤主人这身份,想想又补充些让他不要亏待自己话,末说道:“总之,你想要什就跟说,想说什也不必顾忌……你若不想把当主人看待也无妨,天机楼里人你随意差使,马上就跟他们说,你命令就是命令。”
“是,知道。”
“那……无事话就先走?”
红雀惦记着白鲤现在伤势还不轻,应该让他多休养些,多补觉养身子,而不是在自己面前紧张地坐着,正想起身离开,却听白鲤道:“主人,属下……有事不明,不知可否请教主人。”
“问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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