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鲤看向红雀道:
“不过若是主人有需要,属下可以试试。”
红雀忙
“属下失忆,多半是因为自己不想记起。”
白鲤看向红雀,目光平静,却依旧不失当年那份温暖。
“既然已经忘,自然不愿再与当年事有任何纠葛,还请主人恕罪。”
其实还有个原因……白鲤没敢说出来,因为就连他自己也拿不准那个闪而过念头究竟是错觉,还是真实存在想法。
方才主人问愿不愿意时候,个念头就开始在心中疯长:自己似乎不愿意离开眼前这个人。
不同让自己初次见到他时就被他吸引注意力。
暮云山庄影卫,几乎终日都活在恐惧之中,而山庄也正是利用这点来进行统治,就连红雀这个叛逆到无以复加人,在逃出去几年里也能时时刻刻体会到那种如影随形恐惧感,甚至有段时间越是觉得自由,夜间就越是害怕,害怕自己再被抓回去,再次进入到那个让人喘不上气来牢笼之中。
正是因为有着切身体会,红雀对他人恐惧是极其敏感,深陷恐惧人在红雀眼中,身上都仿佛笼罩着层薄雾样阴霾,藏都藏不住。
红雀看惯周围影卫们恐惧,因此他在第眼看到白鲤时候就对他产生极为特殊印象,白鲤周身气质都太过干净,干净地仿佛不属于这里,仿佛没有经历过任何赃污。尤其是那双眼睛,清澈透亮,只是被他默默地注视着,再绝望时候也能感到心底里渐渐升起丝温暖。
因此红雀并不担心他会因为对主人这个身份忌惮或是恐惧而说出违心话来,他定想要离开,也定会对自己说出来,之后再怎样就都是水到渠成事情。
从昏迷中醒来后,白鲤只觉得周围切都显得陌生,唯似曾相识是受刑时让人胆寒剧痛。唯有面前这个人身上,有种朦胧熟悉感。白鲤本能地排斥先前回忆,抵触任何可能与他过去有关事情,唯独这个人,让他想要接近,想要掀开那被遮住回忆,看看里面究竟是什这样暖。
他正站在自己面前,身穿着火红色外袍,内里是深黑色镶着红边劲装,带着半张假面在阳光下反射出道亮金色光边来,如他身上那件被阳光照橙红透亮外袍般耀眼。
这是谁……曾经在哪个灰暗地方给过自己道光来着?
虽然在本能反应里,白鲤想到主人,浑身就开始发痛,夹杂着丝无助窒息感,仿佛直以来主人都是给自己带来痛苦与刑罚那个人。为什会是这个人?
白鲤没有想明白,但他如今想不明白事太多,便也没有在意这点小小异样感。
红雀心里算盘打好,却听白鲤道:
“不想。”
“……???”
红雀花几息时间也没能消化掉白鲤说话,脸不可置信地问道:“为何不想?”
白鲤始终都面色平静,似乎方才事情没给他带来任何触动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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