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恶梦”这个词,他怔怔地忽然停住。冷冷地说:“你害怕恶梦吗?说下去。”
他呆呆地沉默半晌,才又说话:“这是们在荒村第三天,大家都断定进士第里定藏着什东西。于是,们在这所古宅内开始搜索,打开前前后后每个房间,有房间大概空关几十年,全是厚厚灰尘和蜘蛛网,股股霉味让们直流眼泪。但楼上有个房间与众不同,看起来像是女孩子住,里面甚至还有电脑和电视,房间装饰得也很干净,就和城市里差不多吧。”
“那是已经死去小枝闺房。”说这句话时,心里忽然有些酸涩,终于按捺不住,“够,私自打开别人房间——你们没有意识到吗?这种行为是违法。”
“当时
在那个房间里。
“没错,们兴冲冲地赶上去。那房间果然如你小说里描述那样,在中间有张屏风,后面还有张木榻。对,那张屏风上四幅画,你在小说里写没错,确实太让人惊叹,完全被震慑住,到现在也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它。”
“那晚你们就住在这间屋子里?”
“是,但没人敢睡那张木榻,们四个人各自在房间里挑块地方,搭起自己小帐篷睡在里面。当然,大家都太兴奋,前半夜没人睡得着,只能由来给他们讲故事。精读过《聊斋志异》和《阅微草堂笔记》,他们也很喜欢听这些故事——现在想想也有些后怕,在荒村这可怕地方,又是在这间阴森可怖古宅里,几个人聚在手电筒下讲着聊斋故事,说不定这些故事里人真会跑出来。”
听到这里,暗暗有些自讽,聊斋里聂小倩,不是已经闯进生活吗?
苏天平可没空和开玩笑,他脸紧张地说:“那晚,们直说到凌晨两点,大家实在支持不住,便纷纷钻进帐篷睡下。很快就睡着,但不知过多久,又在黑夜中醒过来,因为听到阵奇怪声音——”
“什声音?”
“好像是——脚步声——不知道是从古宅哪个房间里传出来,‘笃……笃……笃’,就像是木头底拖鞋走在楼板上那种声音,忽忽悠悠地飘过来。刹那间,心都提起来,躲在帐篷里不敢动弹。然后,奇怪脚步声又消失,停顿大概几秒钟,又听到阵极其轻微声音,好像是……好像是女人哭泣声,那声音断断续续,时隐时现……”苏天平嘴唇颤抖着,自己也倒吸口冷气,“不过,也有点像婴儿哭声?总之,那晚声音让太恐惧,后半夜几乎没睡着,就这提心吊胆地过去。”
“你们在荒村第二天就这过去?”
“是,早上起来以后,问其他人听到那怪声没有,但他们都说自己睡死,没听到什声音。也感到有些奇怪,难道自己耳朵太灵敏?还是因为太疲劳而产生幻听?或者,干脆就是做场恶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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