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气突然变得
他还从来没听到刑珹用如此冷硬语气逼问过别人,尤其对方还是个和妹妹年纪差不多小女孩。
听到刑珹说话,女孩猛地抬起眼皮,攥着衣角手止不住地发起抖来。
她微微张张口,开始喃喃自语般地重复些毫无意义话语:“他们想杀,他们想要把灭口……”
“犯错,逃不掉……”
像是听到什天大笑话,刑珹唇角勾起抹讥讽弧度。
以防万,他还是打个电话,让手下严守附近各个区域,谨防生变。
众人走后,屋内只剩下三个人。
在刚打扫干净沙发前坐下,路当归低下头,认真看会诊断书上女医生手写字,眉头渐渐皱起来。
看着客厅里双手交叉,低垂着眼睛不敢抬头女孩,刑珹靠在沙发背后,淡淡开口:
“做个自介绍。”
启长达千多个日夜漫长等待。
只要小医生有朝日想回家,这里随时欢迎他回来。
真好,还是让他给等到——
公寓客厅里已经有三个人。
刑十,刑家私人医院名女医生,还有瘫坐在沙发前,面色苍白短发女孩。
看到刑珹用指背敲敲沙发背,像是又欲开口,路当归出声打断他话:“够。”
起身绕到沙发后面,将诊断单递到刑珹手中,路当归靠近些,用女孩听不见音量对他说:
“她有严重创伤后应激障碍,你这样味逼问她,不会有任何结果。”
担心自己话说太重,姓刑回家后又跑去默默蹲墙角,路当归还刻意将后半句话语气放缓些。
他话音刚落,刑珹就低声细语地开口:“对不起。”
像是被刑珹声音吓跳,女孩缓缓抬起眼帘,盯着他脸看半晌,才转过头,用细若蚊鸣声音对着路当归说道:
“……叫邓可欣。”
客厅里两人都在等着她继续说。然而,在说完自己名字之后,女孩就又低下头,两只手紧紧地绞住衣角,嘴唇止不住地颤抖着,不再说话。
“告诉他,你为什来找。”
过会,路当归听到站在背后刑珹再次出声。
看到堆在茶几上黑长直假发,将视线移回到女孩精干发型上,路当归眸色微微沉,没有吱声。
客厅里女医生算是刑珹心腹之,路当归也打过几次照面。拎起医疗箱走到自己面前,女医生将份填写好诊断单递到自己手中:
“路医生,这是对这位女士初步诊断。精神方面,可能还需要你来做进步判断。”
看到主子和路医生人已经到,刑十也并没有多留,和两人交待下刚才路途中情况,便带着女医生离开公寓。
是主子吩咐他们将女孩带来这里。老小区安全低调,位置偏僻,很少有人能查到。然而在来途中,车后还是跟好几辆疑似眼线车,保镖们费番功夫,好不容易才将尾巴全部甩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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