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面前人不对劲,路当归再次低低问出声:“……谁?”
他静静地等待着刑珹继续往下说。
那个让这人无法面对这个世界,坦然站在阳光下原因,答案或许马上就要呼之欲出。
不知为何,被眼前人紧紧拥在怀里,他脑海里,突然回忆起妹妹那篇曾经获得市级作文大赛二等奖作文。
作文题目是,《最崇拜偶像》。
他心里突然有个大胆猜测。
缓缓抬起垂落在身侧手臂,路当归鬼使神差地,将手搭在面前人后背上。
他想问刑珹,他想问,难道——
“路医生……别摸。”
刑珹轻声开口,“疼。”
两颗心脏贴得那样紧,就连跳动频率都是致。
“路医生,你看到背上疤吗?”
“这道疤,是在演唱会上留下。”
将头埋入面前人肩膀上,刑珹对着怀里人缓缓开口,“这是把永远钉在耻辱柱上东西。”
听到刑珹说话,路当归顿时屏住呼吸。
“刑珹,你他妈——”
“路医生,”刑珹声音在他耳畔缓缓响起,语气淡漠却又带着丝笃定。
“你昨晚也是这样抱,不是吗?”——
路当归瞳孔骤然缩紧。
昨晚药效确实起作用,他明明是再三确认过这人已经睡熟,才……
刑珹面色淡然,开口反问他:
“路医生,那你有对坦诚相待吗?”
被眼前人悠悠堵住口,路当归时语塞。
刑珹说没错。
他有什资格质问这个人呢?
“有那个人,们视他作星火,他视们如生命。”
“那就是
闻言,路当归立马抬起手。
没等他手从这人后背上移开,却被面前人把抓住。
拉着自己手掌心,刑珹低下头,指指自己灼热滚烫心口:
“路医生,这里疼。”
“……曾站在舞台上发过誓,”刑珹嗓音低哑,“说要守护好她们每个人。”
他之前猜想没错,这人确实想起些当时发生事。
可是他却完全没有想过,刑珹背上狰狞伤疤,居然真是因为那次意外……
当时究竟发生什,和妹妹到底有没有关系?
这人又记起多少?!
想到这里,路当归身形微顿。
为什他还会知道?!
刑珹没说话。
清晨接到刑十电话,他从深度睡眠中慢慢转醒。
正要转过身从床上起来,刑珹发现,有人从背后环住自己腰。
小医生用额头轻抵住他后背,呼吸放松而又平和。
他也有直隐藏在内心深处秘密,同样将所有事情做乱七八糟。
解开纯白色衣领,将袖子撂倒手肘处,刑珹步步朝着客厅方向走来。
没等路当归作出反应,他便被来人从沙发前拖拽起身。
然后,落入个温暖而又牢固怀抱。
湿沉气息洒上头顶,路当归被面前人牢牢钳制在胸膛前,完全没有办法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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