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医生,请开门。
虽然完全不知道该回些什好,但每次收到诸如后缀“吃什”这类内容,他都会随手拍张正在食堂吃东西照片,扔过去给电话那头人自己琢磨。
这样你来往好几天,似乎对刑珹表达欲改善真产生些效果,这人每次打在末尾句子也越来越长。
甚至有次,他直接复制整段不知从哪里搬来非主流文字,装作是自己原创:
【亲人和朋友是永久财富,健康和幸福是生支柱,有思念,有问候,这就是最快乐享受。美好天从问候开始,路医生,早上好,爱你。】
自打出院,这人就又马上回到湾海,又开始和商场上那堆复杂人和事打交道。
“爱你”,这三个字份量那重,通过这个人口中说出来,却好像和“收到”没什区别。
听这种口气,他就猜出发短信人是谁。
忙着和同事搬运医疗物资,路当归将手机匆匆塞进裤兜,忘记回复消息。
临近中午,手机又收到条新短信:
【路医生,午安,爱你。吃吗?】
不住地大口喘气。
“……大少?!”
刑珹眼红如血。
他没办法告诉刑十,他已经愉悦到几乎快要死掉。
在腐烂枯萎,落入泥土最后刻,玫瑰在它深爱人面前绽放——
虽然并不清楚刑珹这段时间在干什,为什会有那多空闲时间和自己发信息。但路当归心里总有种莫名感觉,从跟着保镖离开自己家那天开始,他们俩人生活好像又次被分割成两条线,离得越来越远。
虽然并不觉得有多惋惜,但他心里总觉得有什东西堵着,始终不是滋味。
周五晚,带着实习医生们查完房,路当归回到家已经是凌晨点多。
随便冲个热水澡,套上睡衣两眼闭,他像跳水运动员样挺直双腿,往后倒,扑进暖和柔软被子里。
揣起枕头旁手机,路当归正准备定个明早起床闹钟,却发现刑珹不知什时候给自己发条消息:
天色渐暗,没等路当归回信过去兴师问罪,那人又发第三条过来:
【路医生,晚上好,爱你。祝好梦。】
刑珹才出院不久,正在进行康复训练,刚刚苏醒情绪模块非常需要找个合适机会释放。
看平时围在他周围那些人高马大沉默寡言家伙,就知道这人肯定不会拿身边人当作练习对象。
站在走廊上,拿着手机徘徊很久,路当归还是放弃奉劝这人不要对着自己乱说骚话念头。
春节假期结束后恢复值班第周,医院收治很多新入院患者。
在事情最多五科工作,路当归连续几天忙得脚不沾地,连吃饭都是用跑。
这样日子千篇律,直到从某个早晨开始,他手机莫名收到条陌生号码发来短信。
短信内容只有短短行字:
【路医生,早上好,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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