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不是湾海大老板,财大气粗刑总吗?
医生呢,刑家其他人呢,还有他父亲,那位无所不能刑董事长呢?
难道就从来没有人管过他死活?
正在这时,他看到刑珹在黑暗中缓缓抬起头。
掩在眼角泪痣,像上帝落下吻。
煎熬那久,终于等到这天。
那个曾让他在路口驻足,想要买下玫瑰送给他人,再次回到他世界里。
他强迫路当归抬起脖颈张开唇齿,强迫他承受自己,bao力,强迫他接受切。仿佛只要掌控这人身体,他就能表达出内心深处那些永远不可言说感情。
爱不忍释,单独宣泄已经无法起到任何效果。
他想要彻底占有。
回过头,他看到身后人已经坐在缠满束缚带椅子上,涣散双眼中流露出丝淡漠笑意。
看着小医生蹲在角落里忙活着准备药物,刑城在昏暗光线下勾唇。
他想起最初那段时间——也就是最难熬那段时间。
他坐在空荡总裁办公室里,举动都受到刑景山直接监视。
刑景山给他开新药,原本是种用来治疗狂躁症药物。吃多,不仅容易嗜睡,情绪反应也会变得越来越低沉。
椅子上精神病人将双手背到身后,双通红眼睛直勾勾地望向他。
他说:“路医生,绑住。”
作者有话要说:久等,夫夫俩酿酿酱酱真好难写啊摔QAQ
可是,如果不放弃自己自由,他就会再次伤害到他——
端着温水走到刑珹身边,就着暗室外射进来正午日光,路当归看到椅把上还留存着星星点点黯淡血迹。
联系刚才所观察到暗室里切,他已然联想到些不好东西。
路当归端着水杯手渐渐有些发抖。
他是被活活气。
他本身就很难表达内心情绪,刑景山也清楚这点。他这样做,是想把自己逼成个只会任他摆布行尸走肉而已。
为不再受刑景山掌控,他背着整个刑家,为自己在湾海集团顶楼打造这间暗室。
只有这样,他才不会伤害到别人,也不会让集团里员工察觉到任何端倪。
不到万不得已,他从不会服用刑景山给药,只是让二秘协助,把自己个人关在暗室里,熬到切都结束。
他知道自己无法表达爱意,却不想连爱个人感觉都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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