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连乔不知想到什,表情微变,侧过头来问忍冬,“你是92年生……是吧?”
徐忍冬脸色凝重,点点头。
连乔没再说话,咬着嘴唇垂下眼帘。
1992-2020
颗塞进自己嘴里,颗递到忍冬嘴边。
忍冬张口吃。冬季新鲜草莓,带着微微凉,沁人甜从舌尖路滑进胃里。
“真好吃。”连乔说。
忍冬微微笑:“等们出来,再去买点。”
连乔捏捏他手,笑眯眯地说好。于是两人不再留恋,深吸口气,抬腿迈入电梯。
“遗书无论写得有多好,都无法弥补丧子之痛。”忍冬从口袋里把自己那封遗书也拿出来,手指轻轻摩挲着信封,随即毫不留情地撕碎它,“们定要活着出来。”
连乔凝视着他,渐渐弯起眉眼。
“你终于……”
话没说完,连乔却停住。
徐忍冬询问地望着他,连乔笑着摇摇头,没说话,只是把自己遗书也撕碎。然后走过来抱住他,说:“好。们定活着出来。”
“不是这个意思。你妈说,就算身体没病,那个……那个粘膜比较脆弱,容易磨破。而且……那边属于污染腔道,万破容易感染,所以定要做好润滑和保护……”
连乔听得脑壳痛。
“什玩意儿……”他脸上发烫,小声嘀咕,“妈怎好意思跟你说这个,她好意思说都不好意思听!”
忍冬瞧着他那微微发红耳朵尖,觉得他可爱极。忽然起玩弄心思,便盯着他眼睛,认认真真道:“你妈还说,脏不止是传染病,还有细菌真菌什。她让你……用之前多洗洗,最好再用酒精消个毒。”
连乔:“……”光是听着都觉得下X凉。
两人刚踏入电梯,门就自动关上,随即周围响起低低电机运行声。这场景无比熟悉,仿佛已经经历千万次。
在电梯低沉轰鸣中,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只是紧握着彼此手。
很快地,两人面前凭空出现几个大字。
——“1992-2020。”
那串数字如同投影,毫无依托地悬于空中。两人盯着数字看会儿,都有些微微发怔。
……
平静如水日子晃而过,终于到进入最后个副本时间。
那天连乔父母恰好双双不在家。两人各自背上背包,带足所有想象得到装备,在家中静静等待电梯到来。
晚上十点,空气陡然凝滞。
银白色电梯突兀地出现在客厅里。周围切好像都变,又好像什都没有变。电梯近在咫尺,两人从沙发上站起来,连乔甚至还顺手从茶几果盘里拈两颗草莓。
这是亲妈吗?这是法x斯吧!
连乔正在恍惚,忍冬忽然问:“对,你遗书呢?”
“在这里。”连乔伸手在书架上取下本书,那里面夹藏着他遗书,“……怎?”
徐忍冬道:“想想,还是把遗书毁吧。”
连乔翻书手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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