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乔对着这样忍冬,实在无计可施。他叹口气,抚抚忍冬凌乱而汗湿发丝,又怜又愁地叹道:“你到底是怎……”
徐忍冬双眸子亮如秋水,眼皮都不眨下地盯着他。连乔正欲将他扶起,忽听背后传来哐哐两声响,屋内尘土碎木骤然飞起,竟是两扇木门轰然倒地!
什东西?!
连乔只觉白光闪,手上便是空。哪里还有徐忍冬影子?
连乔大惊:“忍冬?!”
连乔到底还是心软。把他端端正正地扶好,扭头又从背包里掏出卷胶带。撕拉声扯下段,啪地贴在徐忍冬嘴上。
“呜?呜呜呜!”徐忍冬,bao怒,这下却是连嘴也张不开。
连乔终于把他揽进怀里,爱抚着他脑袋:“乖,别闹。”宛若在安抚只,bao躁小老虎。
“呜呜呜!”徐忍冬从喉咙里发出不那温顺声音,脑袋顶顶,想从他怀里挣脱开去。
连乔突然“嘶”声,倒抽着冷气道:“别乱动,你刚踢那儿还疼呢……”
乔下面狠狠撞。男人身上最脆弱地方猛然遭受重击,连乔浑身抖,险些给他跪。
“徐忍冬!你他妈疯!”连乔大怒,“谋杀亲夫啊你!”
徐忍冬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只知道他在朝自己吼,于是更加大声地吼回去:“嗷!”
“操!”连乔终于打消顾惜他念头,摁着他肩膀,也是猛抬腿,瞄准位置就是顶。徐忍冬当即整个人就软,两手捂着裤裆,呜呜咽咽地跪下来。
连乔当场报仇,心里却不好受。眼看着徐忍冬眼圈发红眼角含泪,他又心疼,赶紧蹲下去哄道:“对不起对不起,错……”
他慌忙起身追出屋去,只见走廊上条雪白巨蟒,正拖着徐忍冬飞快爬行!
哪里来妖怪,竟敢抢他忍冬!
连乔急火攻心,抄起撬棍就追上去。眼前忽然又闪出几个人,
徐忍冬听这话,像是突然清醒些,猛然抬起头,双黑白分明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
连乔大喜:“忍冬?”
后面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连乔只觉忍冬脸忽然拉近,紧接着砰地声,脑门儿眼眶传来剧痛——徐忍冬居然给他来个头槌!
这他妈明显还没醒啊!
连乔赶紧摁住活蹦乱跳徐忍冬。徐忍冬击得逞,显然是十分得意,血丝密布眼睛里也露出促狭笑意。
嘴里边哄,手上却拿起登山绳,把徐忍冬严严实实地捆上好几圈。
徐忍冬从断子绝孙之痛中缓过劲来,猛然察觉自己手脚被绑,登时怒不可遏。他张牙舞爪地又要往连乔身上扑,却碍于手脚被缚,扑之下失去重心,变成软绵绵地跌向连乔怀里。
——乍看,倒跟撒娇似。
要不是他口咬向连乔脖子,连乔都以为他已经醒。
被登山绳捆得严严实实徐忍冬毫无攻击力,连乔轻轻推,他就跌回远处,任凭牙齿磨得咯咯作响,却是怎都咬不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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