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个累赘。
且不说他瘸腿,即便他身强体健,对忍冬而言,他也只不过是个经验不足小菜鸡。而那石见穿显然是个老手,忍冬选择和石见穿同行,是再合理不过决定。
因此连乔终究没有将内心那份焦虑不满表达出来,只是轻轻挽起忍冬袖子,检查起他伤口来。
袖子刚卷起,连乔就深深皱起眉头。
忍冬手臂上伤,何止是轻飘飘句“被门夹”。自手肘至肩膀,触目惊心大片淤青盖住原先白皙肌肤,如同电影里自坟墓里复活丧尸,青紫可怖。几处地方皮肉绷裂,破开触目惊心口子,鲜血是止住,
连乔视线迅速扫遍徐忍冬全身,很快就在他袖子上找到几处不自然压痕。连乔捧起他手臂,只听“嘶”声,徐忍冬倒抽口气,下意识地抽回手。
“没事,被门夹下。”徐忍冬说。
“被门夹?”连乔先是诧异,紧接着就来气,“石见穿对你动粗?找他算账去!”
徐忍冬好笑道:“你想什呢?真是被门夹。”他想想,挥手让侍女出去。侍女低眉顺眼地应声,倒退着离开客房,还顺手带上房门。
徐忍冬这才道:“去祠堂里玩个小游戏。动作不够快,所以让门给夹。”
红衣小脚老太太带着众人参观土楼,安排众人住下之后就不见踪影。
客房布局都差不多,红木家具明式大床,有种沉甸甸年代感。再加上这里没有电灯,全靠桌上盏烛火照明,更为此处添加浓墨重彩古典意味。
连乔瞄瞄床边那位笑盈盈古装侍女,心里不停发怵。
忍冬到底干嘛去,怎还不回来?
掐指算,忍冬和那个叫石见穿男人已经离开大概两个小时——两个小时!生米何止煮成熟饭,简直都能煮成锅巴!
祠堂?
连乔心念动。方才红衣老太领着他们参观土楼时确实经过个祠堂。当时老太太说这是老祖宗牌位所在,外人不好进去,因此只让众人在外面远远地看眼。当时隔着厚重雕花木门,他只看到里面烛火摇曳,香案上牌位散发着不详气息,光是站在门口就觉得毛骨悚然。
忍冬居然进去?个人?
还是……和石见穿起进去?
连乔忍不住想问:你为什抛下,和其他人起去冒险?但话未出口,答案已经浮现在脑中。
连乔越等越是坐立难安。就在他按捺不住要去找人时候,木门发出吱呀声,徐忍冬推开门进来。
“忍冬!”连乔惊喜不已,把两根拐杖都忘在脑后,“你终于——唔!”
忘拐杖后果显而易见,他刚站起来就失去平衡,整个人往前摔去。幸好徐忍冬眼疾手快,把托住他,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地问:“你急什?怎老不记得自己腿瘸?”
连乔从他怀里抬起头,笑眯眯地正要开口,却忽然闻到股血腥味儿,顿时脸色变。
“你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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