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连乔摇摇头,想想,又道,“其实也不能说不是。三人成虎是什意思,他不可能不知道。现在《猛鬼街》里弗莱迪成为现实,也证实们猜想。”
徐忍冬点点头。“三人成虎”是个成语典故。说是三个人谎报城市里有老虎,听人就信以为真。比喻说人多,人们就会把谣言当做事实。
连乔道:“打听过,他们电影社会定期聚在起看电影。自从进过电梯之后,他们就经常看恐怖电影来壮胆。你说那社长明明有这多选择,却偏偏选《猛鬼街》。《猛鬼街》里鬼魂弗莱迪能在梦中杀人,根本防不胜防。梦里弗莱迪几乎是无敌,而且也没办法在现实里把它弄死。这不是故意挑个地狱难度吗?”他顿顿,眉头皱得更深,“而这个鬼故事具象到现实时候,难度居然又提升。做梦人自己醒不过来,旁边人也没办法把他弄醒,也就是说只要弗莱迪进入梦境,这个人就必死无疑。”
徐忍冬点头道:“你说得有道理。但现在木已成舟,不论他本意是什,们面对都是同个困境。他再有本事也不可能操纵鬼怪。弗莱迪会进入谁梦境,应该是随机,不受任何人控制。”
连乔低下头,闷闷不乐道:“那万下个是你呢?”
回到房间之后,钟秀立刻找来毛巾和干净衣物,让连乔把自己清理下。
连乔洗完澡出来,身上已经没有血腥气。他似乎也整理好心情,十分主动地坐到徐忍冬面前。
“刚才没能控制好自己,对不起。”
徐忍冬仔细打量着他,感觉他又变回那个自己熟悉连乔。头发上湿漉漉,还没来得及擦干。眼神也干净澄澈,神态里有种柔软味道,让人觉得很舒服。
他回头与坐在床上钟秀对视眼,钟秀也肯定地点点头,认为此时连乔毫无威胁。
徐忍冬不知该如何回答。连乔耷拉着脑袋,低低地说:“如果你在面前出事,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什都做不。那还不如直接杀。”
徐忍冬忽然想起上次他被鸟嘴医生虐杀时,连乔通过拉弥亚眼球,清楚完整地看到切。那时连乔心里在想什?
徐忍冬不敢细想,他只能庆幸世界重置之后连乔也失去记忆,
徐忍冬无意审讯他,只是去卫生间里又拿块干毛巾出来,丢到他头上:“先擦头发,别着凉。”
连乔抓着毛巾顿乱蹭,像被雨淋湿狗狗。他擦会儿,小心翼翼地从毛巾里露出双眼睛:“你不生气吗?”
徐忍冬笑:“生什气,你揍又不是。”
“……”连乔又把头缩回毛巾里,闷闷地说,“……可是情绪失控,做那种事,可能会给们带来麻烦。”
“你当时到底是怎想?”徐忍冬回想着当时场景,沉吟道,“也觉得那个社长不太对劲,但社员A确实是在梦里被杀害。你觉得社员A是被他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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