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等你醒再弄,不过你晕太久,有点等不及。”鸟嘴面具里发出沉闷声音。
好奇怪……是哪里不对劲呢……
鸟嘴戴着手套手指划过他眼角,饶有兴致地停留,抚摸他眼睛:“小坏蛋,居然从开始就撒谎,这可不是好习惯。还以为你眼睛天生这漂亮,原来只是道具啊。”
眼睛?……对,是眼睛……
徐忍冬终于明白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原来他左右眼视野已经恢复同步,拉弥亚眼球不见。
眼前雾蒙蒙,看不清楚。浑身上下痛得要命,像被人用锤子砸碎每寸骨头,痛得他连挣扎力气都没有。
他努力让自己清醒,用力眨眨眼。眼泪从眼角滑落,视野终于清晰点。他低下头去,想看看为什会这痛。眼前景象令他如遭电击。
开膛破肚。
胸骨以下直到耻骨皮肤被人用剪刀剪开,拉到两旁,分别用曲别针固定在肉里。整个腹腔完全,bao露在外,嫩红色肠子缓缓蠕动着,像条刚出生蛇。随着他愈发剧烈呼吸,那条肉红色蛇渐渐从腹腔里滑出来,堆叠在他大腿根上。血流地。他这才注意到他双腿都被绳子绑住,双手也反绑到身后。
由于肩膀被折到完全相反方向,他关节已经脱臼,肩头不自然地凹陷下去,两条肩膀都松松垮垮地垂下来。不过和肚子上伤口相比,脱臼痛楚已经不算什。
个字:
“蝴蝶。”
徐忍冬回想起那只蝴蝶在眼前飞舞样子,苦涩感又涌上心头。他很不想聊这个,于是边转动门把手,边低头输入道:“不是说出去再谈吗?”
连乔:“哦……那你要补偿!”
补偿?补偿什?
不见也好……连乔没有看到他被开膛剖腹惨状,也算是不幸中万幸……
脸上传来阵刺痛,是鸟嘴在用把小剪刀戳他脸颊。徐忍冬本能地扭过头去,鸟嘴医生把他脸掰正,黑漆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问他:“害怕吗?”
徐忍冬没有说话
疼痛太过强烈,眼前画面又太过刺激,徐忍冬大脑陷入完全空白,根本无法思考。他茫茫然地抬起头,望向四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他看到地上有把巨大剪刀,边上还有把工具锤。有个浑身浴血白衣人站在他面前,头上戴着面具,脸上长着很长鸟嘴。
原来是鸟嘴啊……徐忍冬迷迷糊糊地想着。
鸟嘴注意到他动作,微微歪过头:“你醒啦。”
好像有哪里不对……好奇怪……哪里不对劲……
徐忍冬缓慢地眨着眼,他看到鸟嘴在他面前蹲下,伸手给他擦擦脸上冷汗。
以死谢罪吗?
徐忍冬苦笑,不知道该说什好。
就在他抬起头瞬间,个泛着寒光东西迎面袭来。他甚至来不及看清那是什,只觉眼眶传来剧痛。眼前黑,他立刻失去知觉。
……
不知过去多久,徐忍冬在剧痛中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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