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案笑道:“
顾楼吟倾身覆来,拿开他手,低头想去口勿萧玉案唇,半道又改变主意,只亲亲他嘴角,哑声道:“好喝。”
萧玉案眼波流转,支起身体:“也帮你?”
顾楼吟将他按回去,“你不用动。”
“……又不用动?”
已至深夜,门窗将风雪声隔绝在外头,屋内却能听到潺潺流水声。
萧玉案道:“今夜要不要分床睡?”
“不要。”顾楼吟眉间微皱,“为何这问。”
“你看沈扶归和蔡姑娘,人家也是两情相悦,生死相许。但他们发乎情,止乎礼,从未有过越矩行为。”萧玉案惭愧道,“你再看们,亲没成,该做和不该做全做个遍。”
顾楼吟说:“们成亲,你说。”
萧玉案迷茫道:“有吗?”
萧玉案回到房中。
顾楼吟站在敞开窗前,听到动静回眸顾:“回来。”
顾楼吟身后是无声落雪,朦胧月华,衬得他仿佛谪仙下凡,不识红尘喧嚣。
萧玉案身上带着暖玉,寒风吹来也不觉得冷,反而感觉到股清新冷冽之意。他用微妙目光审视着顾楼吟,看得对方略带疑惑地“嗯”声,尾音上扬。
见顾楼吟双手背在身后,萧玉案问:“你手上拿着什?”
萧玉案呼吸越来越急,轻声唤顾楼吟名字。顾楼吟忽然停下,在他耳尖咬口,道:“叫夫君。”
萧玉案从来不是扭捏性子,更别说在这种时候,立刻难耐地唤道:“夫、夫君……”
顾楼吟极轻地笑笑,“好听。”
无论前夜有多荒唐,第二日顾楼吟穿上衣服又是不食人间烟火清冷剑修。萧玉案起得有些晚,没时间准备精致饭食,用锅小米粥和十几个大馒头就把客人们打发走。
饭后,沈扶归等人向他们告辞。蔡寻念道:“你们打算在雪山上住到什时候呀。”
“有。”
萧玉案还真不记得这件事。
“而且,不是全做,”顾楼吟淡道,“有些事情,还没做过。”
萧玉案最终还是没和顾楼吟分床。他躺在床上,两颊眼尾泛着微醺般红晕,眼睫微颤。今夜不比往常,家中还住着三位客人,萧玉案不敢出声,可顾楼吟给他感觉太过震颤,他不得不捂住自己嘴,以免发出什不合情理声音。
没过多久,萧玉案咬着嘴唇,十指攥紧,欢畅之余又有些郁闷。他平时没这快啊。
顾楼吟伸出手,“送你。”
是株开得正艳,花瓣含雪千枝梅。
萧玉案初来雪山时,山上光秃秃片,除雪还是雪,身旁唯人也霜雪冷姿。他担心自己在这住久会被同化,于是命人从刑天宗移栽株梅花树,就种在院子里。每日早起,推开窗户,便能看到茫茫白雪中娇红,默默地吐着清雅幽香。
萧玉案接过折枝,低头闻闻,笑道:“哪有顾公子这样送礼,这梅花本来就是。”
顾楼吟看着他,突然说:“就寝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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