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楼吟问:“会疼。”
孟迟惊讶道:“你怕疼?”
“他怕。”
“应该不会,”萧玉案道,“记得有种能让人不会疼药?”
孟迟拿出两个瓷瓶,“就是这个。你们待会只须用灵力催动金丹心脉,就当是普通打坐入定。等你们醒来时,合欢蛊主人便换人。”
顾杭捕捉到关键:“‘干坏事’?”
“就是睡得好好,突然被……”
顾楼吟挡住萧玉案嘴,淡定地转移话题,告知顾杭换心事。
顾杭闻言,陷入良久沉默。萧玉案枕着顾楼吟腿,已经睡着。
末,顾杭道:“你们事,你们自己拿主意吧。”
顾杭大惊:“何时?”
萧玉案答非所问:“说起来,还未向岳父大人敬茶呢。”
顾楼吟:“……”
“茶……”萧玉案左右看看,拿起酒杯,“以酒代茶,敬岳父大人杯。”
顾杭也端起酒杯,拿不准要不要喝。顾楼吟道:“喝罢。”
点事就给耽误。”
顾杭笑容有几分落寞,“有劳你费心。”
“实不相瞒,和顾楼吟也没吃上冬至家宴。如果大叔没旁事,们三人就补吃顿饺子,如何?”
顾杭笑道:“闲人个,哪里会有旁事。”
顾楼吟打开带来食盒,里面是几道小菜和刚出锅饺子,热腾腾地冒着气。萧玉案还拎壶酒来,给三人人斟杯,道:“这是哥私藏梅花酿,后劲很足,们小酌几盏即可,不要贪杯哦。”
方白初补充道:“顾公子心魔也能顺便解。”
萧玉案和顾楼吟对视
顾楼吟揽着萧玉案告辞时,顾杭道:“你等等,有件旧物,直忘还给萧玉案。”
顾杭找出那件旧物,交给顾楼吟,“等他醒,你转交给他吧。”
顾楼吟眼眸微敛,“无关风月?”
“正是。当年和他在栖月山下分别,他将此物交予保管。如今,也该物归原主。”
换心那日,孟迟找来方白初当帮手。方白初颇为期待道:“换心之术只在书中看到过,还没用过呢。”
萧玉案先干为敬,拍拍顾杭肩膀,说:“大叔放心把顾楼吟交给吧,有很多钱,不会……”萧玉案打个酒嗝,“不会让他跟着吃苦。”
顾楼吟将人扶住,“萧玉案。”
“……嗯?”
“你喝醉。”
萧玉案眨眨眼,抓住顾楼吟衣服道:“胡说,很清醒,所以你别想又趁睡着干坏事。”
三个人家宴用冷清二字形容不为过。顾楼吟话如既往少,顾杭也稍显局促,倒是萧玉案这个“外人”随意散漫。几杯酒下肚后,肆无忌惮地靠在顾楼吟身上,懒洋洋道:“大叔,顾楼吟有事同你说。”
顾杭愣,“什事?”
顾楼吟稍稍侧过身,让萧玉案能靠得更舒服些。“们不日会……”
顾杭紧张地打断:“成亲?”
萧玉案笑出声,眼眸染上七分醉意,“们早就成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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