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是年之中,夜最长日。
……不对啊,事后应该是他来调戏顾楼吟才对,怎突然反过来?!
萧玉案脸上热,道:“可是合欢蛊暂时解。”
顾楼吟说:“那们来解点别。”
这个姿势,萧玉案比顾楼吟稍微高些。他看到顾楼吟额上有层细汗,惊讶道:“你居然流汗?”在盘古山那热地方,顾楼吟都没有流汗,在他身上居然流汗。他肯定不是热得流汗,那只能是——
“你累吗?”
“也没有。”疼肯定是疼,但相比合欢蛊给他折磨就不算什。而且顾楼吟颇有分寸,虽然有着个完全和他清冷气质不符某物,但他进退得宜,让自己忘却疼痛,稳稳地入佳境。
顾楼吟沉默片刻,帮萧玉案清理完外侧,说:“早知如此……”
“什?”
顾楼吟答非所问:“擦好。”
萧玉案提醒他:“还有里面。”
顾楼吟退身而出,低头看许久,才将目光移到萧玉案脸上,轻唤道:“萧玉案。”
萧玉案侧躺着,长发凌乱,只手无力地置于脸庞。他闭着眼睛,眼尾泛红,打湿长睫随着他呼吸轻颤着。
顾楼吟喉咙又是紧。他替萧玉案盖好锦被,披上衣衫,走出去。
萧玉案没有睡着,他听到顾楼吟离开脚步声,想问顾楼吟要去哪,但他太累,累得说不出话来,索性随他去。
顾楼吟很快就回来。萧玉案感觉到阵温热,努力睁开眼睛,看到顾楼吟手里拿着方帕子,正在为自己擦拭。他第次见顾楼吟这随意穿衣,前襟微敞,胸口若隐若现;明明顶着张冷霜般玉颜,周围却萦绕着旖旎气息。
“不累。”顾楼吟咬口萧玉案喉结,嗓音低哑,“只是,忍得很辛苦。”
萧玉案轻轻地“嗯”声,闭上眼睛。
顾楼吟将他抬起后又扶着他坐下,“不想再忍。”
留着顾楼吟东西果然顺利不少。萧玉案不怎疼,更强烈感受如浪潮般涌来,仿佛要将他溺毙。他只能紧紧地抱着顾楼吟,犹如抱着唯浮木。
当他咬着嘴唇哭出来时候,心里就两个字——后悔。他为什要说自己不会疼!中合欢蛊到底是他还是顾楼吟?!
“留着。”
萧玉案愣,还没得及说什便被顾楼吟抱进怀里。“最后带你去沐浴,起清洗。”
最后?起?
萧玉案意识什,道:“你该不会……”
顾楼吟手扶着萧玉案腰,道:“留着或许会顺利些。”
察觉到萧玉案视线,顾楼吟抬眸看来。猝不及防地四目相对,顾楼吟似乎怔怔,道:“你醒就好。以为把你……”
“把弄昏过去?”萧玉案开口发现自己声音沙哑得不行。
顾楼吟:“……嗯。”
萧玉案低低地笑着,“不至于,毕竟你那慢,那轻。”
顾楼吟没有立刻回话,清理完外面才道:“即便如此,你还是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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