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楼吟走后,萧玉案道:“去看看顾楼吟亲生父亲。”
萧渡眯起眼睛,“什意思。”
“意思就是云剑阁顾杭不是顾楼吟真正父亲,”萧玉案微笑道,“顾楼吟也不是杀母仇人儿子。”
萧渡:“……”
慕鹰扬:“???”
萧渡眼中流露出丝喜色,眼底却残留着无法抹去悲凉。他已经可悲到这种地步,点微不足道甜头都能让他欣喜若狂。
“以后只要情况允许,会提前告诉你要去哪,不会再不辞而别。”萧玉案眼皮微敛,看着肩膀上青焰说,“也希望你能遵守诺言,不再限制行动。”
萧渡笑笑,“好阿玉。”
顾楼吟眼神微暗暗。
慕鹰扬趁机道:“以后也要知道师兄行踪!”转念想,慕鹰扬又道:“不对,肯定是和师兄在起,师兄没必要告诉……”
萧玉案身后左边是慕鹰扬,右边是顾楼吟。他能感觉到从左边传来火气,同时右半边又冷飕飕。他被夹在冰与火之间,面前还有个笑里藏刀萧渡。本该是令人为难情况,可不知为何,萧玉案有些想笑。
“不是离家出走,”萧玉案淡道,“是出来办事。”
萧渡道:“不和兄长说声,还变成别人模样,还不是离家出走?”
萧玉案道:“想去哪,想和谁同行,这是自由。”
“是,这是你自由,也没阻止你。”萧渡定眉定眼地看着萧玉案,被他忽视青焰飘到萧玉案肩膀上。“只是希望你临走之前,能知会声,让知道你去哪,什时候回来——这很过分?”
青焰段时间没见萧玉案,黏上他,围在他身边转悠个不停。看它这傻乎乎形态,萧玉案真很难把它和那条威风凛凛,让人望而生畏青龙联系在起。
萧玉案任由青焰黏着自己,来到顾杭暂住屋子,刚好看到方白初从里面出来。
“少尊主!”
萧玉案问:“人醒过来没?”
“醒,”方白初
萧玉案:“呵呵。”
“他应该醒,”顾楼吟语气寡淡,“随去看他。”
慕鹰扬问:“谁醒?”
萧玉案知道顾楼吟指是“顾杭”。之前在玄乐宗,他命方白初秘密将“顾杭”带回,眼下“顾杭”就在他们所在据点。“你先走,马上就来。”
顾楼吟眉间微拧,似有几分心烦意乱,但还是听萧玉案话先行步。
慕鹰扬讽笑道:“师兄要去哪凭什告诉你。”
萧渡字句道:“凭是他兄长。”
说真,萧渡这番话有长兄如父味道。萧玉案这两年随心所欲惯,还真没想过有人会如此在意他行踪。他不知道有家,有家人是什样体验。放在寻常人家,做弟弟出远门之前和哥哥打声招呼好像是理所当然事情。
见萧玉案迟迟未开口,萧渡自嘲笑:“连这种程度,你都做不到,觉得妨碍到你自由?”
萧玉案轻声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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