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别选择,不是吗。”
后半夜时忽然下起大雨,狂风大作,雷鸣阵阵,道惊雷打下,院子里瞬间恍若白昼。心智年幼萧玉案最害怕这种打雷下雨天,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实在受不,抱着枕头敲响兄长房门。
门很快便开,风雨灌进屋内。萧玉案仰头看着高大男人,声“哥哥”还未叫出声,就被萧渡拦腰抱起来。
萧玉案慌忙搂住萧渡脖子,“哥……”
萧渡抱他走进去,轻轻放在床上,“阿玉怎不穿鞋,地上这凉,着凉怎办。”
忠心……呵。”孟迟露出个极为讽刺笑容,“纵观所作所为,你觉得有忠心吗?只是直在做认为对事情而已。尊主明明知道身边‘萧玉案’只是缕残魂,他也很清楚残魂久不归体,本体将面临大崩危险,他还是不顾劝阻把你残魂留在身边。这几日他和‘萧玉案’形影不离,连对青焰都没有以往上心。担心他再这下去,会陷得越来越深。”
萧玉案笑笑,“萧渡还真是点未变啊。只要他高兴,别人如何与他何干。”
孟迟沉声道:“他不是自私,而是……疯。”
“你想做什。”
孟迟反问:“你想不想拿回你魂魄?”
萧玉案蜷蜷脚趾,拉着萧渡敞开衣襟,道:“打雷,晚上想和哥哥起睡。”
萧渡眼中暗,低笑道:“这黏人啊。”
萧玉案不说话,默默地钻进被子里,只露出双惑人心神眼睛,期待地看着萧渡。萧渡掀开被子躺进去,萧玉案像个孩童般挪到他身旁,眼中全是对他依赖。
萧渡轻抚着弟弟黑发,“阿玉知道吗。只要两个人结为道侣,就辈子不会分开。”
“废话。”
“那就去杀‘萧玉案’,除此之外,你别无选择。”孟迟冷声道,“只有萧玉案杀‘萧玉案’,尊主才能彻底清醒过来。若旁人动手,怕是还未接近‘萧玉案’,就会死于尊主之手。”
孟迟给理由乍听之下在情理之中,可旦细想就会发现些牵强地方。萧渡疯?真假,刚才他还看到萧渡和“萧玉案”有说有笑,正常得很。如果他这样都算疯,在雪山上招魂那久顾楼吟算什。然而怀疑归怀疑,“萧玉案”还是要杀。无论孟迟目是什,只要能帮助他杀“萧玉案”拿回魂魄,切都好说。
萧玉案道:“听起来,你似乎已经帮想好杀自己办法?说来听听。”
孟迟眼睛亮,“你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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