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萧渡猛地捏住萧玉案脸,萧玉案吃痛地张张唇,就见他俯身而来。
隐约察觉到他意图,萧玉案如临大敌,正要提前殊死搏,萧渡忽地顿顿。
“你不愿意?”萧渡低声道,“你不是和很多人双修过,还在意这个?”
萧玉案挣脱开,把歪狐裘重新系好,道:“和别人不在意;和你,在意。”
萧渡艰难道:“后悔。”
萧玉案静静,道:“你后悔是你事,没有必要为你后悔负责。”
“那是你想法。”
萧玉案冷冷地看着萧渡。他本该惊讶于萧渡厚颜无耻,可是又觉得没必要。这可是萧渡,萧渡什事做不出来。
“要负责,是你老老实实待在身侧。”萧渡目光柔和下来,嗓音低哑撩人,“会把世间最好给你,让你眼中再容不下旁人。”
那聪明,真不知道吗?”
萧玉案仰着脖子微微发酸,道:“顾楼吟叛离云剑阁后入魔,再打他主意已经没意义。不知道还有什是你可以利用。”
萧渡瞳孔微缩。萧玉案这句“不知道还有什是你可以利用”犹如万箭穿心,刺得他遍体鳞伤。
“怎会再利用你。”萧渡呼吸急促发颤,“你听清楚,要你留在身边——要是你。”
两年,没有萧玉案日子他已经过两年。人前他如既往乖张邪性,阴戾难测,在得知萧玉案跳崖后只有句“可惜”,就连他亲信孟迟都觉得萧玉案对他而言不过是枚棋子。只有他自己知道,萧玉案走后,他心就变得摇摇欲坠。每日“如既往”都是他刻意维持,他依旧以倾覆云剑阁为己任,为此苦心经营,但他心已经空。
萧渡眉眼间戾气大涨,隐忍着没对萧玉案发作。正逢他座下护法黎砚之前来求见,
萧玉案打开萧渡手,漠然道:“拉倒吧。”
萧渡:“……”
“你认为最好,在这钱不值。”萧玉案揉着自己脖子道,“你还是留着给你弟弟吧。”
听到“弟弟”二字,萧渡看萧玉案目光中又多几分酸楚。他盯着萧玉案唇,恨不能堵住它,让它再说不出句他不想听话。
萧玉案胃口尽失,索性起身道:“吃饱。”他走几步,手腕陡然被身后之人握住,被迫转身和萧渡四目相对。
他是萧渡,他几乎无所不能。既然知道他离不开萧玉案,也确定萧玉案是他弟弟,那萧玉案只能留在他身边。
萧玉案没忍住笑出声:“要留在你身边?你当初把送到顾楼吟身边,也是因为要留在你身边?”
“不是,”萧渡在萧玉案面前第次正视自己心意,“推开你,是因为你让不安。”
萧玉案简直莫名其妙,“这算什?”
萧渡喉结上下滚滚,道:“阿玉,……”“错”两个字徘徊在嘴边,怎也说不出口。他从不是示弱之人,无论在谁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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