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晚停顿下,说,“他死,其实和种特殊同位诱发死亡模式有关。当时关在他隔壁那个小混混,是他——”
他正要和于白青详细做解释,却没想到于白青已经先步开口:“行刑者,知道。”
应晚愣住。
他没想到,于白青会对
他这是在告诉于白青,别担心,他暂时还不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于白青脸上面若冰霜,却因为小孩刚才那句“不要动”,没敢立刻动手为小孩止血。
解开应晚两只手腕上绳结,让他整个上半身靠上自己胸口,应晚在自己肩上缓慢地眨眨眼,有些苦笑地开口:“如果说,血旦不流,船上所有乘客都会死,哥会不会觉得脑子有病?”
于白青顿顿,哑声道:“……不会。”
应晚像是陷入犹豫,久久没出声。
他宽厚双肩,却在绳结断开,马上就要被放下来时,在他耳边轻轻唤出声:“哥。”
于白青停下松绑动作,心里像是被人用羽毛挠下,开口时嗓音既低又哑:“……疼?”
见男人没有明白自己意思,应晚用鼻尖碰碰他冰凉侧颈,低低补充:“你看镜子。”
于白青将视线从十字架前移开,这才发现祭台背后还竖着扇人高单面玻璃镜,从镜子里,可以清晰地看到应晚整个后背。
后衣领被人粗,bao地用剪刀剪开,刻意往下撕开两尺左右衣料,将他背后那两道翅膀状电击伤彻底裸露在空气中。
他心里其实知道目前事态严重性。之所以想和老男人随口开个玩笑,是想让这人不要太过于担心。但看到这人眼睛发红,副想要杀人表情,他才意识到自己刚才那番话似乎只起到反效果。
想清楚这点,应晚靠着于白青肩膀闭上眼,语气渐渐变得认真起来:“这事说起来其实有些复杂。”
“哥,你还记得宫津吗?”
于白青不知道应晚葫芦里在卖是什药,但仍然僵硬着回答:“和裕置业CFO,整个事件第名死者。”
“你还记不记得他尸检结果?类似癫痫症状发作,具体死因未知。”
翅膀最中央,靠近椎骨位置被划开道细长创口。血液沿着光滑脊线往下淌,蔓延出条刺目血痕,最终在脚趾尖凝聚成血滴,落入脚下樽纯金材质高脚杯里。
察觉到于白青用手缓缓扣住自己后颈,像是想要替自己拭去身上血,应晚在他怀里摇摇头,从喉咙口发出句叹息:“哥,不要动。”
伤口割开不算大,血液流速也不算快,每隔几分钟,才有行浅淡血迹沿着后背没入大腿,再缓缓滴落在高脚杯中。
于白青低下头,发现杯子底层已经盛满薄薄层红色液体,但有些奇怪是,这些血液既没有凝固,也不再是刚溢出来时颜色,而呈现出种诡异黑红。
凌乱鬓角全是湿汗,应晚贴近于白青耳畔,蹭蹭他下颌表示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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