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男性,可是被凶手杀害死者全是女性。”于白青说,“队里犯罪心理专家初步分析,这或许是种长期俄狄浦斯情结造成移情现象。”
“他在潜意识里希望是女性?”
“不,应该说,恰恰相反。”于白青沉声,“专家认为,凶手虽然对你产生类似移情恋母情结,但本身却非常憎恶女性。”
“凶手已经完全把你当作神来看待,而神是没有性别。所以才
他用手背挡住口鼻,正打算抓起摆放在医疗箱里呕吐袋,就发现于白青停下手上动作,望向自己眼睛里写满担忧。
“这是无辜受害者,畸形产物。”他听到站在对面于白青在口罩底下淡淡开口,“小晚,不是你。”
“知道,”胸膛止不住地起伏会,应晚垂下手,自言自语般地喃喃出声,“知道,哥。”
在回程路上,于白青告诉他,藏在雕像里尸体已经被警方从码头运送回来。只是雕像本身因为在中途调包原本放置在棺樽中木乃伊,需要等待第三方机构做进步鉴定,暂时没有在他们手里。
带着应晚来,是想让他亲眼观察下,尸体身上有没有什被警方遗漏线索。
们大多会停下手中活,站在道路两侧和车队用当地语言挥手打招呼。
看来于白青和他下属们深谙和原住民相处之道,即使在这里长久驻扎,也完全没有影响当地人生活。
推开半掩着密封房门,于白青带着他走进走廊尽头解剖室。
解剖室内温度要比外面正常不少。名穿着白大褂驻队法医等候在解剖台前,看到于白青来,示意身旁助手从冷藏柜里拉出具尸体。
用当地语言和于白青交代遍注意事项,法医便和助手起离开解剖室,只留下他们两个人。
用句毛骨悚然话来讲,这具躯体以应晚身体作为蓝本,那他定是最为熟悉那个。
胸中不适感稍微缓解些,应晚收敛心神,视线沿着尸体颈部路往下,最终停在尸体腰部,包裹着绷带特殊位置。
他问:“法医检查过这里吗?”
于白青微微颔首,神情有些意味深长:“法医已经确认过,这里只是部分拼接骨架,没有女性或者男性器官残留。”
应晚不置可否,似乎早就预料到会是这样情况。
尸体全身上下包裹着深蓝色尸袋,静静地躺在解剖床上。于白青戴上法医准备手套,双手悬停在拉链上方,抬头望着他:“害怕吗?”
应晚摇摇头,拉起口罩,目不转睛地盯着近在咫尺尸袋。
当着他面,于白青缓缓拉开尸袋上方拉链。
经过完善冷冻保存,无头尸身全身保存完好,没有丝毫腐烂迹象。就连肢体缝合处血线也已经完全固定位置,创口衔接地十分吻合。
看到与自己身形几乎模样尸体呈现在眼前,应晚已经开始有些不受控制地反胃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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