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说,想怎样都可以?”
塔利凑到他耳边,淡淡问出声。
和那群,bao殄天物人不同,塔利自认为自己懂得如何欣赏美。
微微张合唇,眸中盛满滔天怒火,恨不得咬碎自己喉咙灼灼眼神。
他最享受不是狩猎本身,而是猎物在濒死之前最后挣扎。
应晚完全没有想到,塔利平时有嗑药习惯。
很快,他注意到塔利眼中有什东西开始沸腾翻涌,潜藏在内心深处念头正在苏醒、升腾、破土而出。
这是药效发作后肾上腺素急剧分泌特征。血管扩张,呼吸加速,却又远远不仅限于这些。
没等应晚将手背到身后,从腰侧抽出枪,塔利已经猛地用膝盖抵住床头,两只手紧紧抓住他手腕,俯身往下压。
嗑兴奋用药物,塔利手劲忽然变得力大无比。
察觉到面前人鼻息逐渐变得粗重,应晚知道鱼儿已经开始上钩。
实验室白色工作牌就放在男人西装口袋内侧,隐隐约约露出半截边角。
他身上携带着灰背准备复制品,只要塔利再缩短些和自己距离,他便能在瞬间置换两张卡片。
至于拿到权限卡后要怎样脱身,除灰背会在门外和他里应外合之外,他也已经想好充足理由。
斯皮尔家有着严苛家规,但凡塔利还有点脑子,不想给家族蒙羞,就不会随便动自己。
人怎样,只是忽然之间动点恻隐之心,想要为他解个围而已。
如果青年没说什,他会让他留在自己房间内睡晚避避风头,然后就派人付钱,让他自行离开。
和外面那群人不样,他们斯皮尔家人生来高贵,从来不碰这些用身体赚钱东西,嫌脏。
说来也有趣,他是父亲和街边女人生出来孩子,却生来对这些不知检点家伙感到厌恶。
看到自己眼睛牢牢钉在他身上,青年停下手中动作。
应晚下意识地想要挣脱,手腕却被高高悬在床头动弹不得。
空气中传来“咔嚓”声闷响。
他两眼黑,差点骂出脏话来:“Fuck——”
阵剧痛袭来,应晚两只手同时被塔利掰脱臼。
下秒,他被塔利捏紧下巴,被迫抬起头。
更何况,他身上还带着防身用武器。
只要目标靠近点,再靠近点——
两人之间只剩下步之遥,塔利却忽然停下脚步。他卷起袖口,从裤兜里拿出个药盒。
看到药盒里装着白色药片,应晚瞳孔微微缩。
目光往下移,他看到男人从药盒里倒出两粒药片,压根没有用水送服,直接就扔进嘴里吞下去。
他垂下双手,低声呢喃:“今晚是你,先生。”
抿抿濡湿唇,青年抬起眼,用双温和眸子望向他:“想对怎样都可以。”
“……”
室内片静谧。
青年漂亮五官在昏暗灯光下勾勒出干净线条,四目相对,绷在塔利脑子里那根弦“嗡”地声,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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