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原因也有很多。”老医生喝口保温杯里水,“有句老话叫‘解铃还须系铃人’,心病当然也需要心药来医。”
“如果患者曾遇到某件事,突然解开自己心结,或者已经放下所有,原谅过去发生切,那他癔病症状也很有可能会随之消失。但这种说法并没有科学依据,只是给你们举个例子而已。”
于白青身形微微顿。
他偏过头,看到小孩慢慢抬起眼帘,也同样在默不作声地回望着他。
那双眼睛里什杂质都没有,干净地像汪深不见底泉。
。”
“发病时间也有长有短,有几小时就能恢复正常,如果没有经过良好治疗,可能辈子也无法恢复。”
“问你个问题,”老医生继续接道,“你说你从十岁开始无法视物,那给你说个人名字,齐致,你能想象出他长什样吗?”
齐致是繁市新闻台头号主播,近几年才开始主持每日地铁早晚间新闻。
应晚顿顿:“……能。”
在老医生说出这个名字那刻,他脑海里已经浮现出这名主持人长相。然而事实却是,他在恢复视力以后从没有坐过地铁和看过电视,也没有在任何地方见到过这张脸。
“那就是。”老医生摘下老花镜,在办公桌前摊开手掌,“你视觉系统每天在替你记录所看到切,只是你自己不知道而已,因为你心理作用直在麻痹你。”
“应先生,”他低头看看病历本上名字,“你知不知道,其实你有双和正常人样眼睛。”
这时,直沉默着站在背后于白青突然开口。
他声音带着细微沙哑,音色也略有些发沉,似乎包含着种难以言喻情绪在其中:“医生,他眼睛在什情况下会恢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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