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白青还在审讯室里开会,审问那两个刚从昏迷中清醒过来人身份,他闲着没事干,于白青又不让他乱跑,只能个人待在这里吹吹风。
奥托继续去赶他夜场派对,灰背和鬼鸮已经回到所在酒店,准备继续为调查和裕作准备。阿布仍然在走街窜巷地收集消息。在于白青眼皮子底下,他反倒成最无所事事那个,像往常样等着于白青上班下班,仿佛他们之间什都没有发生过。
夜色渐渐深,远处响起浑厚钟声,应晚低头看眼广场钟楼,时钟刚好停在十点位置。
天台后面小门被人打开,听到身后传来两个人脚步声,他却并没有回过头看。
他等人到。
刚才这个版本,他在远山那里就听过。
上天给他次重新来过机会,冥冥之中切都仿佛有迹可循。
于白青没有再接着逼问应晚,而是转过头,盯着旁边直在发愣卷毛:“你们这次来繁市,有什目?”
“这个……”
看到老大被他哥给降住,灰背时间也不知道该怎接话。他左看看右看看,见没有人能帮上自己忙,支支吾吾地开口,“们这次来,主要是回来看看应晚,其他——”
外面收集情报,他会给你支付丰厚报酬,对吗?”于白青打断应晚话,“后来你查到些关于你父母事,本来想在国外继续调查,可是很快就被人盯上。”
“那帮人直想把你除掉。‘知更鸟’为你打掩护,把你送回国。可是没过多久,你就听到他死讯。”
他语气平静地替应晚补全这个故事后半段。
听到于白青说话,应晚脸上出现进会议室后第次神情波动。他微微缩紧瞳孔,有些难以置信地抬起头来,望着坐在对面侦查官。
这个版本故事,他只用过两三次,几乎全是万无失,他原本觉得刚好可以用来应付下于白青,却没想到被面前人直接戳穿他谎言。
看着年轻人靠在天台上单薄背影,高钧对着应晚出声:“你想见人,已经带来
“他们在调查和裕置业。”应晚说,“和警方样。”
打不过就加入,骗不过就合作,而他向来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
“哥,”他盯着于白青深邃眸子,“在琴海湾发生,并不是起简单连环凶杀案。”——
入夜。
个人站在警局顶楼天台,应晚趴在栏杆前,俯视着不远处小吃街上来往人群。
于白青从口袋里拿出根烟叼在嘴里,才突然想起会议室里禁止吸烟:“还知道另外三个不同版本,要全部和你复述遍吗?”
应晚张张口,半晌没说出句话来。
过会,他缓缓地垂下头,两手交叉放在膝前:“没什可说。”
这是应晚以为他不会知道事。
就像他今天在杂物间里和应晚达成协议,没有当着这帮人面戳破应晚眼睛样,他们都有自己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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