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挨两针才打进,眼泛泪花地被扶到边去坐着输液。
小宝贝浑身不舒服,坐着不舒服,椅子不舒服,头放哪里都难受。
宫望珩看他扭来扭去不老实,将他头按到自己肩膀上:“别扭,等会儿针动出
现在是应该恍然大悟时候吗?
这只小鸟脑袋瓜,永远让宫望珩捉摸不透。
“哥哥,你是怎看出来啊?”
怎他就点都没发现呢。
“你唱歌气息不对,比平时急促多,自己没发现吗?”
看着眼前三人反应,宫望珩庆幸自己来,不然弟弟可能就被烧傻。
身体必然比比赛重要,管家伸手摸,烫得吓人,成绩有没有入围决赛都不听,直接要带小宝贝去医院。
可小宝贝情况特殊,鸟类体温本身就比普通人高,再是发烧,怕测出来温度会吓到医生,当成什重症病患先安排个住院。
宫望珩道:“先联系下白叔叔吧。”
白叔叔有空才能带小宝贝去医院,不能让其他医生接触到这只正在发烧小鸟。
为终于唱完放松:“……嗯?很好啊,刚才是很紧张,但现在没事,就等着成绩出来。”
可哥哥直接伸手摸向他脸。
从脸颊到额头,哥哥手掌宽厚,比他脸都大。
“哥哥……”
小宝贝下意识想躲,但没躲开。心跳莫名加快,呼吸又上不来。
“……这是发现,可以为自己就是太紧张。”
紧张这杯酒,谁喝都会醉,小宝贝觉得自己大概已经喝到酒精中毒,刚才所有不适,他都用紧张说服自己。
到医院,白清年已经等着,带小宝贝量体温验血,确定不是大问题后,才让宫望珩跟管家陪着他去输液。
因为是下午,输液室人没那多,小宝贝都这大,不好意思再表现出自己害怕打针。
倔强地装作不怕,但针进去他就紧张,肌肉用力,护士针推不动,差点被他吓死。
管家急忙拨通白清年电话,好在白清年有空,让他们赶紧送小宝贝过去。
没察觉时候小宝贝也不觉得哪里不对,意识到这是在发烧后,瞬间浑身无力,头昏脑涨,呼吸困难。
车上,他感觉脑袋又昏又沉,脖子都支撑不住,只能靠在宫望珩肩上:“好难受,感觉头都快掉下来。”
宫望珩也佩服他,都烧成这样,竟然还能坚持上台,坚持飚高音,坚持说自己“很好”。
“难怪今天手抖得这厉害,而且上台前就感觉头晕。”小宝贝恍然大悟,“原来是因为发烧。”
小宝贝心里还是很想像小时候那样跟哥哥亲近玩闹,可现在很奇怪,有时候碰到哥哥就会这样,心跳呼吸不听自己使唤,好像随时都要停止。
哥哥手很快又收回去,随后叹声气,像是无奈:“你在发烧,你没发现吗?”
“……啊?”
小宝贝脸懵逼,加上管家跟老师,三脸懵逼。
“额头烫都能煎蛋,你们就没有个人发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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